叶言无可何如,只好照实答复:“您有所不知,晚生家中碰到磨难,加上母亲又病倒在床,现在母切身材有所好转,我也筹算出来卖些文章诗词换些银钱前去书社读书,并非贪慕银钱,只是无法之举啊。”
叶掌柜笑道:“这不消说了,你即便不说,我也会支应的,再说这也是行里的端方。”
这是三国内里的故事吗?也是面前这个孩子所写的?如此出色绝伦的故事,出自一个孩童之手,未免也太惊世骇闻了吧!
就在这时,叶掌柜俄然一拍大腿,赞叹的问向叶言,道:“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十几年前的时候,苏家的女儿嫁给了城东的叶家,不知是你家否?”
中年儒士沉吟了半晌,方才说道:“我知你不平白受人恩德,但是你与我家孩儿有恩,我助你一些理所该当,再加上你家乃是我先师先人,以报先师种植之恩,莫再执意回绝。”
旋即中年儒士昂首重新打量了叶言一番,赞叹道:“难怪小小年纪就生有如此才调,本来是先师的先人,现在还真应了一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这么说你前些日子是抱病在家了,现在见你已然愈痊,下月就是解试了,为何不去书社读书呢?别只顾着有些才学,就不消人教诲了?你如许如何能对得起先师和你的长辈。”
接着又对叶言道:“不过方才你开的六四代价,这决然是不成能的,毕竟如果传出去了,这同业的买卖就没法做了不是,干脆我们五五开,对半分如何?”
叶掌柜搭茬道:“既然大师都已经商定,这本书的名字还没有呢,不知叶小哥可有设法?”
叶掌柜同意的点点头,道:“说的也对,我看西门庆那厮恐怕不达目标不会善罢甘休,早日让叶小哥多些名誉,也能震慑于他,只不过这今后的路,还是要看叶小哥本身的了。”
叶言叹了口气,道:“这西门庆是当今蔡相手底下红人寺人杨戬的亲家,恐怕连张大老爷都不敢惹啊!”
叶言道:“就叫《三国演义》吧!”
中年儒士问道:“这是个如何回事?”
“好,是一个孝敬的孩子,我自出十两银子给你,你先莫回绝,听我把话说完,这十两银子并不是给你的,而是给你母亲的,毕竟她是先师先人,我与她说与起来,也算是虚长一辈,这份情意,你接管也罢,不收也罢,都与你毫无干系。”
递给中年儒士和叶掌柜两人看,二人接过手稿来,看了几眼便是被内里的故事给吸引住了,饥不择食普通,一目十行缓慢扫过。
林三儿叹了口气,手指着叶言道:“这不么,娘俩轮番病倒,前些日子我还去他家看望过呢。”
“唉,人道是世事险恶啊!看来是我错怪了你了!”中年儒士一听到蔡京的名头,那紧紧握住的手,也是无可何如的放松了下来。
如果别人这么说的话,叶言恐怕还真的接管下了,可面前的这位来头太大,不显山不露水的,叶言也摸不清他的路数,还真不好承诺。
叶掌柜冲动的说道:“子羽,你有所不知啊!你这叶小哥母亲是谁的先人?她是苏轼,苏东坡先师的亲孙女啊!”
叶言其实在家中就是所想的这个代价,踌躇了一下,做人也不能贪得无厌,再加上人家诚意实足,叶言也无从回绝了,点头应道:“晚生有句不当讲的话,恳请叶掌柜谅解晚生家中难处,能不能先付出一些银钱。”
中年男人一听,怒不成遏,喝道:“竟有此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利用如此仇恨活动?”
叶掌柜倒也干脆,还未等中年儒士开口,他先说道:“我看子羽兄也用不着难为他了,他家即为先师先人,孩子又生的如此才调,作为先师的门生,我也要搭把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