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丁头支支吾吾答不出。
又看了一会儿,只见盐丁那头毕竟人少,垂垂便有了退后吃力的迹象。
顿时内心发慌,神使鬼差的又说了几句恐吓的狠话:“林怂球,你他娘的敢见死不救?东城民人荡漾,你作为东城门班头,本就身负所责。老子有命脱了险,你就不怕老子在我们通判跟前告你们东城衙门放纵民人?你们他娘的一衙门芝麻绿豆官,担待的起吗?”
东城上百号差役们顿时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眼瞧着人群荡漾,群情难抑。
这盐运司盐丁打上门,这不是狗拿耗子么?
“本日事儿闹的这般大,你待如何结束?”
“崔丁头,你好啊。”
崔丁头不明以是,他这会儿已经草木皆兵,看谁都感觉不怀美意。
先前见李瘦子领着普通地痞到了门口,叶言便悄悄叮嘱了林小七一番,叫他从速去东城衙门将这边景象说清,速速来人共同做戏。
叶言当即便换了主张,顺水推舟就将这场大闹换到了自家门口。
一边就以身饲虎,本身在家与这帮混蛋虚与委蛇。
叶谈笑嘻嘻端个茶盅,一边喝茶,一边跟崔丁头打号召。喝一口茶又问:“崔丁头本日可跟我说说看,盐运司通判大人都不在衙中,你是奉了何人号令,出的又是甚么差啊?”
林捕头这下也恼了:
“停止,停止,快停止,谁都不准动。”
便只哼一声,到没有辩白。
他与李瘦子肇事,本可算民人胶葛。
谁猜想这李瘦子蠢的竟然没了下限,这货本身奉上门不算,竟然连盐运司把柄都一并递了上来。
直闹了个青红皂白,乱七八糟。
林捕头听这话,摸了摸鼻子。一边挥挥手阻住了冒头要上前的民人,一边朝着崔丁头眨眨眼,晃了个头,表示他一边说话。
只见那头又是几十号身着盐丁在领头军汉带领下开了过来。
便在这时,东城大街上又霹雷隆开来一串脚步声。
崔丁头一瞧自家援兵来了,心头大喜,这才松了口气。当即便喊道:“妈了个巴子,把这帮肇事的贱民给老子一个个绑了,老子要拿了送东城衙门门口去给白文中那老狗瞧瞧。他当的甚么鸟官,竟然眼瞎普通,民人这么闹腾,东城差役竟然不管,还用心放纵!给我打!”
“你他娘的还跟老子谈代价?给脸不要脸!”
管事也该是东城分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