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话还好,一听这话,李瘦子顿时跳起来老高。
“有这等事?”
来呀,将人犯带上堂来!”
只要他在李家老太太跟前嘀咕一两句,他和李家的干系就崩了。
却不料那人犯径直就往地上出溜着趴了下去,也不知是真的晕着,还是装晕。
李曹案哈哈大笑。
这瘦子固然在李家上不得台面,可再如何说也是李家人。
“李四少!?你们如何敢把李四少打成这幅模样,你们就不怕李家抨击么?”
白文中正要纠结,一旁的李瘦子又嚷嚷开了:“白大人你先让让,我先咬死这条狗再说。辣块你个妈妈地,做狗的料子,反倒蹭鼻子上脸咬仆人。胆量太肥,老子今儿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李!”
差役逮着李瘦子一阵摇摆,李瘦子“醒过来”。当即恶狠狠的盯着西门庆。
又是一拍惊堂木,白文中道:“来呀,给我浇醒他。”
“大人冤枉小的们了,这混账这是装样呢,先前提他的时候还能走路,必定是装呢。”
李曹案嗤笑一声,叹口气道:“看来有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来呀,将李瘦子提上来!”
又将围观民人猎奇的神采尽收眼底,心中嬉笑一声:“都到这份上了,还在病笃挣扎。”
只见白文中一声暴吼,声如惊雷。
那李瘦子垂涎獠牙的模样,只看得西门庆内心直抽抽,好似面前此人附了魔怔普通。
围观民人一瞧,那人犯还带着头套。
话音落地,只见两个差役便提溜着一个浑身破漏,却又是锦袍料子的人犯从堂外出去。
只见白文中将手里的惊堂木拍的震天响。
“我这是在哪?”
“拉开了,拉开了。成何体统!”
两个提人的差役顿时吓得连连摇手。
便喊:“白大人,如何本日东城将我抓了来。快赔一桌酒给我压压惊,其他再说。要不然,怕你在府城大人跟前不好交代。”
林捕头几个从速上前,将疯狗般的李瘦子拉开按在一旁。
李曹案在侧,林捕头领着几个差役,手里拿着皮鞭和辣椒水候在一旁,都是一脸凶神恶煞的对着他打望。
李曹案将手里文书一扬:“西门大官人。你好本领,本来好言劝你捐点体恤银子你不肯,今儿个闹出这么大祸害来,你说我们署里该如何调制你为好?”
白文中皱起了眉头:“这……。”
不想李曹案先凑到白文中耳边嘀咕了几句。
“西门大官人。你可瞧清楚了,面前此人是谁。”
西门庆吃痛,立时啊的一声高叫起来。
李曹案点点头,一边特长指戳了戳配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