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燕青更是吃惊,“您识得我家仆人?小乙跟从仆人十多年了,从未听仆人提到过。”
“呵呵……,初度见到小乙,咱家过于欢畅,倒是有些失色了,你不说,我还差点给忘了。”
今后以后,大宋朝的年号就从重和改成宣和,这一年,便成了宣和元年。而这个时候,间隔改元重和,仅过了三个月罢了。
何五端着茶壶,迈着碎步,轻飘飘的跑了过来,在冲和子面前放下一个茶杯,然后,又拿下一个茶壶,斟满茶水,将茶壶放在了桌上。
又对冲和子说到:“霸道长,您不是有事要找我筹议吗?说吧,到底有啥事?”
“呵呵……,咱家俗家姓王,道号冲和子,云游四海,居无定所,这位小哥,莫非就是鼎鼎大名的‘荡子’燕青?”
“道长,请慢用。”何五微微一笑,回身拜别。
“……”陈阳一阵无语。
“不差,不差,挺好,挺好。”陈阳一阵干笑,这个冲和子,墨迹了这么久,说出来的,倒是这么一大段没营养的话。
看到冲和子这副模样,陈阳也是神情寂然,“道长请讲。”
“呵呵……,河北三绝玉麒麟的名号,那个不知?提及来,卢员外跟小哥儿这个大的时候,咱家就跟他熟谙了。”
这个道人不是别人,恰是送给陈阳神霄五雷令的冲和子,俗号老王。
“茶来了……”一声喊声,打断了冲和子的话。
那道人收住拂尘,抬手一礼,朗声说道:“呵呵……,贫道见过何先生,给您拜年了,过年之际,您这里的茶坊,买卖真是不错啊。”
见到陈阳,那羽士哈哈大笑,顿首道:“小兄弟,可真巧,本来你也在这里。”这一句话,用的又是一种奇特的腔调。
冲和子倒是不觉得意,脚步不断,手把拂尘,脚踏星步,很随便的走到陈阳地点的桌边,一屁股坐到了板凳上。
“大道长,好久不见,来这儿你要干甚么?”
此时现在,陈阳正在和燕青闲谈,一瞥之间,看到了楼梯口上来的阿谁羽士,大吃一惊。“吧嗒”一下,陈阳惊诧当中,手里抓着的一块糕点,掉到地上。
此次靠近冲和子以后,陈阳身上,竟然感到了一种从未感到过的压力。
这个冲和子,一身行头,地隧道道是个羽士的模样,说话的时候,倒是一点都不像削发人,不时候刻不忘说出自家的俗姓。乃至连称呼,都不消“贫道”甚么的,而是用俗家的自称。
燕青还是第一次看到陈阳手中的这个东西,只见黄澄澄的,画着黑线,不知是个甚么物件。
传闻冲和子跟卢俊义也熟谙,陈阳也是有些吃惊。
同时,大名府四周的御河之上,也划来一条新的渡船。船上一行人,锦袍玉带,雍容华贵。这些人下船以后,在渡口换乘了马匹,径直朝着景风门飞奔而去。守城兵士见到那些人,都是一个激灵,赶紧让了出来,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冲和子坐下后,看到燕青,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号召。
冲和子笑意盈盈,正要承诺,陈阳从速抢过话头。
“老王!”
朝廷虽有禁赌令,却难以抵挡人们的热忱,就在陈阳平话的时候,老是有人偷偷摸摸的堂下掷铜钱。每次掷出铜钱的时候,口里还念念有词。
“天下承平,皇恩浩大,圣上有旨,从正月起,改元宣和,大赦天下。”
“小兄弟,真不错,气色越来越好了。”
也就在这一天,大名府的街头巷尾,开端传播着一句话。
就在鞭炮的喧闹声当中,一其中年道人,额冠长袍,剑眉星目,落拓的踏进了孟记茶坊的大门。
冲和子拿过‘真符’,在手里摩挲了几下,掸了掸灰,吹了口气。在这一刹时,陈阳仿佛有种错觉,只感觉这枚神霄五雷令俄然一亮,上面的色彩,变得更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