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也喜好奴吗?”戴梦儿轻柔地问,美眸里仿佛有水要淌出来。
刘过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欲望,俄然站起来俯下身子,向那两片甘旨吻去。
戴梦儿便让人去叫了一桌酒菜出去,在桌子上摆好,把下人都打收回去,关好房门,亲身取来一瓶烧酒道:“这是按照刘官人说的体例酿造的蒸馏酒,还未曾给人喝过,明天我们就先尝尝鲜。”说完给刘过斟了一杯,本身也倒了一杯。
刘过伸手去扯抹胸,戴梦儿俄然双手又规复了力量,伸手拦住道:“你……你不能……”
“是不普通。”刘过答复。
刘过目光滑过对方完美无瑕的脸,苗条白净的脖子,矗立饱满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纤腰,苗条美好的腿,又游弋而上,回到她的脸上,眼神就像是一个凶恶的猎手,正在赏识他的猎物。
戴梦儿起首想到的是逃窜,但是在刘过目光的谛视下,她竟然感觉体软如酥,没有一丝逃窜的勇气,只好告饶道:“刘官人,你……你饶了奴吧,你想要甚么奴都承诺你。”
戴梦儿已经成了一道任君咀嚼的甘旨好菜,躺在床上像喝醉了酒似的,粉面通红,体软如酥,鼻息咻咻,眼波湿漉漉的,仿佛是要把刘过给融进内里。
刘过酒助色性,色壮人胆,干脆放开对方双唇,伸手去解对方衣带,戴梦儿此时衣衫混乱,胸前衣衿早就散落两边,只靠着一条衣带相连,刘过一把扯开,内里便只剩下一条翠绿色的丝绸抹胸了,没了外套影响视觉,那两团高挺更加显得圆润饱满。
到了房中,戴梦儿让人送来两碗冰镇的酸梅汤解暑,问刘过道:“看刘官人的模样仿佛还没有吃午餐吧?”
刘过的愁闷来自于绣床上的那点点殷红,他做梦都没想过,名满天下的江南第一名妓戴梦儿,竟然是个雌儿。
戴梦儿不由莞尔,给刘过续上酒道:“奴只怕这酒不会被时人所喜,如果想体例能卖到辽国去,或许能合适那些蛮子的口味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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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又不是人见人爱的潘安自建,没有那么多风骚债,天然不能体味刘官人的表情了。”戴梦儿满脸遗憾地说。
“看不出你这么儒雅的一小我,做起那种事来那么的生猛,一点儿都不晓得顾恤人。”戴梦儿含情脉脉地看着刘过,柔声呢喃道,仿佛是在指责刘过刚才的卤莽,但是神采间却尽是满足。
两人一人坐车,一人骑马,一起说着话,径直往矾楼而来,到了门前,戴梦儿轻巧地跳上马车,刘过也把马交给了矾楼的小厮顾问,跟着戴梦儿进了矾楼,直趋戴梦儿住的小楼。
“啊!”戴梦儿收回一声娇呼,一下子闭上了双眼,颤声道:“你……你可想好了。”
她说这话时,有类别有风味的娇憨,共同着她姣好的容颜,如水普通的和顺,刘过忍不开口舌发干,身上一阵炎热,赶紧把杯中的酒又一口干了。
戴梦儿一愣,随即伸手捋了捋胸前的一撮秀发,风情万种地睇了刘过一眼,娇滴滴地说:“你说奴是不是女人?”
哪个男人又能拒接如许的聘请呢,刘过心想归正事情已经坐下了,做两次和做一次成果也没有甚么辨别,干脆一翻身,又将戴梦儿压在了上面。
戴梦儿嗔道:“跟你说端庄的呢,谁拐弯抹角地说你了?”也夹了筷子菜在碗里道,“即便是有个户部发的‘义商’的名号,奴弄到这酒的运营答应也不轻易呢,更别说造出你说的这类蒸馏酒了,若不好好赚一笔,多划不来。”
戴梦儿大口吸着气,等胸闷不再那么严峻了,身材才渐渐规复知觉,感受双唇一股酥麻。
戴梦儿从被子上面伸出两只白生生的香臂,去拉刘过的手,借着这股力道渐渐爬起来,像一只小猫儿似的钻进刘过怀里,收回满足感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