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梦儿高兴的眼泪都将近流下来了,本觉得本身此次会大赔特赔,没想到最后却会大赚特赚,一夜暴富都不是胡想,她能不高兴吗?
戴梦儿一愣,肯定本身没有听错,随即就想到了刘过话里的意义,欣喜道:“你是说官府会放开灾区的粮价?”
传闻这个动静不是内部动静,戴梦儿有些绝望,心中感到有些空落落的,人就是如许,本来一点儿希冀都没有,但是俄然有了最高的希冀,厥后又得知这最高希冀要打个扣头的时候,就会感觉很失落,很绝望,戴梦儿现在就是这类心态。不过她毕竟是个夺目的贩子,顿时就想到此次会狠狠的大赚一笔,戴梦儿道:“奴归去就让人把粮食运往澶州……不,先让粮船在东京停几天,十天,对,十天以后再运往灾区。”
“凭甚么放着到手的钱不赚?”戴梦儿不解地问道。
“你运这些粮食去灾区,是因为你之前料定灾区粮价会上涨,以是筹算大赚一笔的?”刘过盯着戴梦儿的眼睛问。
戴梦儿眼睛一亮,惊奇道:“刘官人你说甚么?”
“我是在说,你这一趟不但不会亏本,还会稳赚一笔。”刘过道。
“灾区已经放开粮价,不按捺粮价上涨啊。”刘过理所当然隧道。
戴梦儿眼神敞亮的凝睇着刘过:他奉告本身的这个动静天然是刘过操纵靠近朝堂中枢的机遇获得的内部动静,他甘心冒着泄漏朝廷奥妙的风险把这个动静流露给本身晓得,可见本身在贰心目中的分量。想到这里,戴梦儿内心除了欢畅还是欢畅,她感觉本身都欢畅的将近堵塞了。
戴梦儿又怎会不晓得:现在灾区粮价方才放开,还不是代价最高的时候,必必要等几天,等灾区的粮价爬升到一个峰值的时候再兜售,才气做到利润最大化,当时将比现在就出售高出五六倍、乃至数十倍的利润!
戴梦儿一愣,竟然自大如她,现在也感觉本身脑筋有点儿不敷用,呆呆地问:“听到甚么动静?”
她看了刘过一眼,眉头舒展道:“并且和奴抱着一样设法的人不在少数,东都城外的各个船埠都停满了从各地堆积而来的粮船,导致东京粮价大跌,就算奴狠的下心把那些粮食就在东京贱卖了,也卖不出去啊!”她很有贸易目光,很少呈现投资失利的环境,但是此次戴梦儿是完整的看走眼了,她这一莽撞的行动不晓得有多少钱要打水漂,那但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戴梦儿每天想着那些往外流的钱都心疼的睡不着觉。
看来他对我还不是太坏吗?戴梦儿想到这里,不由得含情脉脉地瞥了刘过一眼,那一瞥的风情,斑斓顷刻间劈面而来,打在刘过心头,刘过的心头仿佛被电击了一下,立即酥麻起来。
刘过点头道:“这个决定应当是从两天前开端的,嗯,其他处所应当还没有放开,不过我已经奏请太皇太后,并获得了批准,不限定灾区的粮价了,估计像大名府、河间府这些处所也会在这一两天收到动静,但是澶州放开粮价的动静应当早就传到了才对。”
戴梦儿内心想的这个“义商”的头衔除了刘过说的好处外,另有本身的买卖今后便能够进入酒、茶、盐等行业了,因为像盐、茶、酒等行业都是暴利行业,朝廷有专门的机构停止制造和发卖,属于专卖专卖,普通只要特别有气力、并且又有背景的贩子才有能够竞得专卖权。
看来王肇鼓吹事情做的不好,此次去澶州可要提示他一下,不能忽视鼓吹的力量,要让淮南、山东、另有东京这边晓得灾区粮价上涨的事,并且早晓得一天,其他处所的粮食就会早一天进入灾区,灾区的百姓就会少挨一天饿,这个事情必必要正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