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刚才我的脑袋就是被这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夹在中间,那红雾也不是雾,而是女人的裙子。哎,这行动,咋不那么美妙呢?不过这大腿,绝对是两条好大腿,有这两条好大腿的女人也必然是美女。
前面和刘寻说话的阿谁白胡子老头大怒,瞪着刘寻喝道:“你骂甚?”
又想到本身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家仆,恨不得抓住那老羽士暴打一顿,嘴里谩骂道:“你个老不死的害得我好苦啊!如果让我再次见到你,我必然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把你的骨头抽出来下酒喝!”
刘寻脑中轰的一响,有个声音说:你不是大才子,你只是一个卑贱的家仆!
估计白胡子老头平时养尊处优惯了,还没有人如许对他说过话,气得满身颤抖,指着刘寻“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俄然,身后传来一声暴喝,还没等刘寻反应过来,就见一个白胡子老头手中持着一根拐杖肝火冲冲地冲过来,对着他没头没脑地打起来。
刘寻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青玄色的棉布短褂,原色布裤子,脚上是一双纯玄色布鞋,不管如何看,都像是只要下人才有的打扮。
但面前是一片红色的雾,遮住了光芒,甚么都看不清楚。
白胡子老头吹胡子瞪眼睛隧道:“老夫本年七十有二,你当着老夫的面骂老不死,不是骂我是骂谁?”
听船上的人议论:刚才刘洵正站在船头临风赋诗,俄然天上一道闪电劈下来,正劈在他头上,把他烧成了如许,站在他中间的书童兼伴当刘安也遭了池鱼之殃,被电晕了畴昔。
白胡子老头活了一辈子还没被人这么数落过,听刘寻自称“本才子”,气得笑了起来,拄着拐杖呼呼喘着粗气,瞪着刘寻道:“嘿嘿,你是才子,老夫还不晓得你是个大才子!你是哪门子的才子,老夫倒要好好听听!”
刘寻脑中嗡嗡嗡响:彼苍啊,大地啊,圣父啊,圣母啊!宋神宗都挂了,他的名臣司马光、王安石也都挂了,我还如何帮助他们荡平西夏,光复幽云啊!
刘寻左盼右顾,寻觅刘安,有人愤恚地喊:“看甚么看,就是在叫你。你仆人醒了,还不快过来奉侍!”
刘寻见这老头不成理喻,干脆白眼一翻,懒得去管他。
刘寻被人拉着去看他阿谁所谓的“仆人”刘洵,只见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满身高低都有灼伤,烧焦的衣服粘在身材上,另有黑烟冒出,浑身披发着一股难闻的焦臭味。不过眼睛已经展开, 板滞无神的眸子子能证明他还是个活物,不是烤猪。
刘寻心中正窝着一肚子气,大怒道:“我又没骂你,你这个糟老头子不是多管闲事!”
那人惊奇道:“看来刚才的那道闪电不但劈晕了你家仆人,连你也被劈傻了,现在是元祐六年,神宗天子七年前就驾崩了!”
刘寻看的目瞪口呆,看世人的反应,敢情苏轼的这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早就问世了。刘寻汗了一把,心中悄悄吃惊,就是少年背《李太白集》的这类本领,他也比不了啊!并且这少年青衣小帽,看来只是白胡子老头身边一个跑腿的小厮。
这时候刘寻想了起来,本身现在应当是在宋朝,身份是位名扬天下的大才子。这些人也奇特,都不过来围观本身这个大才子,都聚在前面看甚么?
世人初时有些莫名其妙,厥后渐渐暴露好笑的神情,白胡子老头更是气得胡子乱颤,一叠声隧道:“好!好!好!会背一首苏学士的词,就敢大言不惭地称本身是才子,明月,你过来,给我们背背《李太白集》,背不完不准停。”
昂首看了看天空,发明现在是早晨,天上一轮明月挂在东边,固然有点扁,但是的确很黄很亮。刘寻清了清嗓子,大声念叨:“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堪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该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聚散,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悠长,千里共婵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