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过俄然从草丛中拾起一块石头,上面昏黄还能看出有个“胭”字,王华惊奇道:“莫非这里就是胭脂井的地点地?”
“没说甚么。”王华俄然转头,看着刘过道:“过几天黄公会带他的弟子来……来提亲。”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去了。
“你说甚么?”王华声音太小,这话与其说是对刘过说的,不如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刘过没有听清楚,忍不住问道。
“无耻!”王华闻言勃然大怒,甩袖而去。
刘过看了侍婢和仆妇一眼,目光重新落到王华身上,微微一笑道:“看来你我还挺有缘分的,没想到这也能碰到。”
王华蓦地转头,瞥了刘过一眼,幽幽隧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
“哎!偶然候,长得又帅又有才,也并不是一件功德。”刘过自言自语说。
“泪痕滴透绿苔香,回顾宫中已落日。万里国土天不管,只留一井属君王。”刘过想起了先人一首描述胭脂井的诗句,随口就吟了出来,道:“传闻张丽华天香国色,乃是几百年才出一个的美人儿,如果我是杨广,我甘愿把陈后主给剁了,也舍不得把如许的美人儿杀掉,我会专门为她制作一座宫殿,把她养起来。有专家说男人每天多看一会儿美女,无益身心安康,每天没事的时候看一看张丽华如许的美人,说不定还能延年益寿。”
刘过从王华身上收回目光,也去看那茅舍,道:“只可惜这山上只要井水,没有死水。”
“哎哎哎,好好的,你如何又不说话了?”刘过等了半天见王华只是痴痴地望着江宁城发楞,有些猎奇道。
王华叹了口气,看着不远处的江宁城,说道:“你此人也真奇特,说你不学无术吧,但是你学问又比谁都要博识,常常偶然间说出的一句话,便能让人耳目一新,震耳发聩,但是偶然候又专爱胡说八道,粗鄙不文。”
刘过笑道:“我倒不是因为出来踏青,而是因为这就是我家,嘿嘿,这里是我一处避暑的别庄,好长时候没过来了,以是来看看。”
“哎哎哎,好好的如何就活力了?”刘过赶紧追上去,看王华长得娇滴滴的,恐怕她一不谨慎脚下踩空摔个跟头。
“好吧,我承认刚才说错了,实在我想说的是,这陈后主和张丽华,另有阿谁孔贵嫔,他们身上到底涂了多少胭脂,竟然能把一口井给染红,想一想那场面,太可骇了。”
刘过嘿嘿笑道:“天然是因为本官人魅力大,并且勇于捐躯,甘于奉献,燃烧本身,照亮别人,能把欢乐带给身边的每一小我。”
固然刚才王华只是转头一瞥,但是那一顷刻的风情,仿佛是一朵水莲花的娇羞,斑斓劈面而来,打在刘过心头,刘过心中一颤,但是细看是王雨霏已经转了畴昔,看不清神情面庞。
刘过正在试图压服本身不要对王华有非分之想,王华俄然道:“这鸡笼山原是皇故里林和佛家圣地,山上古迹颇多,刘兄可有兴趣陪我一游?”
王华一窒,心道这家伙会不会说话,扭头去看刘过,只见他脸庞白净漂亮,鼻梁高挺,双目温润有神,心头一跳,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