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那是因为我晓得,你明天会来啊!”蓼蓼笑盈盈地说。
第二天刘过又去了荀芳阁一趟,传闻柳含烟一大早就被蔡知府家的人接去了,刘过叹了口气,正想归去,不料楼上快步走下一个少女,一眨眼,就站在了她的面前。
被她含情脉脉的眸子看着,刘过生不起回绝的勇气,叹了口气道:“罢了,我陪你去就是。”
蓼蓼喝彩一声,拉着刘过就往外走,蓼蓼现在也是艳名在外,见她毫无顾忌的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其别人惊奇地眸子子都要掉出来了。
刘过让她们把宋管家叫来,把刚才给几个小丫头说过的话又对他说了一遍,宋管家是信赖鬼神的,一听老太公特地在梦中叮嘱刘过要顾问好鸡笼山的那片桃树,必定是已经在阳间晓得了本身擅自贱卖桃花庵的事,吓得魂不附体,扑腾一下就跪下了,先给阳间的刘直叩首道:“求老太公开恩,小的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干出荒唐事,今后再也不敢了。”
刘过微微一笑道:“这不是来了吗?阿月女人这会儿有客人吗?”
对于世人的反应,刘过多少有些不适,但是蓼蓼却神采自如,乃至有些得意,挽着刘过的手臂更紧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过就奉告芄兰她们,昨晚本身梦到从未见过面的老太公刘直托梦给他,说他们伉俪现在在阳间过的很好,就是他独一放心不下鸡笼山上的那片桃树,让刘过务必好好顾问。
宋管家刚被刘直的幽灵吓了个半死,哪敢禁止刘畴昔给刘直尽孝,忙屁颠屁颠地去筹办了。
刘过见宋管家头上连汗都出来了,可见是真的被吓着了,心想:鬼有甚么好怕的,本身做鬼的事情,也没感觉本身有多可骇啊。不过如许也好,天子的权力来自“君权神授”,本身这刘家仆人的身份获得了刘直幽灵的承认,如何也算 “主权鬼授”了,固然层次比君权神授差了那么一点,但是结果应当差未几,家里晓得本身得位不正的那些人,估计今后也不敢在背后乱嚼舌根了。
绿衣猎奇地问道:“天然阿郎从未见过老太公,你安知看到的是老太公,而不是其别人?”
三个小女人估计平时没少听刘过的大名,现在见到本人,既严峻又镇静,刘过和她们闲谈了几句,又听她们唱了会儿曲,便归去了。
刘过打量了蓼蓼几眼,只见她容光抖擞、神采奕奕,哪有一丝一毫不舒畅的模样,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道:“你啊你,蔡知府过寿,不知会有多少达官朱紫、大名士大才子去给他拜寿,能交友这些人,对你今后的奇迹大有裨益,你竟然白白地就放弃了这个机遇。”
刘过有些失落道:“蓼蓼呢?”
刘过先是有些莫名其妙,愣了愣才明白这故乡伙遐想力太丰富,想的岔了,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地扶他起来,道:“老太公在梦中没有提及你,可见只是心中有些不痛快,并不是想要奖惩你,你大可不必担忧,只要今后极力干活,不要再想那些歪门正道就好了。”
到了巽芳阁,只见门前车水马龙,收支的达官朱紫络绎不断,梅赛花带着两个龟公忙的团团转,但还是号召不过来,看到刘过出去,梅赛花扔下别人迎上来,对刘过这个大仇人,她是发自内心的感激,满脸谄笑隧道:“刘官人,你可有些日子没来了?”
刘过看着面前的少女,仿佛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水莲花,鲜艳动听,清理不成方物,不由得怔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道:“不是说蔡知府过五十大寿,要摆三天宴席吗,这才第二天,你如何就不去了?”
“好了,别说了,我晓得你明天必定偶然候的,我要你陪我去游湖秦淮河。”蓼蓼说着上前挽住刘过的手臂,就仿佛是一个mm在哥哥面前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