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又闲谈了几句,刘过和王棣在柳含烟、一萼红的相陪下喝了会儿茶,听了会儿曲,也就各自回家,此次刘过和王棣都没有忘了留对方的住址。因为是至心喜好《西厢记》,临走前王棣还要了一份《西厢记》的脚本带归去。
“竟然是改之的高文,那我可要瞧瞧。”王棣说着,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一边,等着看戏的模样。
众女一听,都非常欣喜,她们辛苦练了这些光阴,不就是等着对外演出,一鸣惊人吗?梅赛花道:“那么刘官人感觉公演的时候定在甚么时候好?”
一会儿戏剧彩排正式开端,王棣见众女又是唱又是演的,感受非常别致,彩排刚开端,就被吸引住了。
众女乱七八糟的回礼,一萼红故作幽怨道:“那晚过后,想必王官人已经把奴这个薄命女子忘了吧?”
这时众女都下来问刘过刚才演出的如何,刘过晓得就算这些天本身一向跟着她们,终究结果也不过如此,点头道:“很好,已经有九成火候了,能够公演了。”
王棣摆摆手道:“改之太谦善了。”
王棣是谦谦君子,论言辞之利哪是一萼红的敌手,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慌镇静张地辩白道:“没忘没忘,王某怎敢健忘一萼红女人。”
刘过见梅赛花这么孔殷,便晓得对方也已经看出了这《西厢记》的市场代价,但是在甚么时候推出能将结果阐扬到最好,这内里大有学问,刘过一时也有些游移不决。
一萼红道:“可不是吗?是由刘官人亲身写曲词、亲身编排的一出戏文,叫《崔莺莺待月西厢记》,简称叫做《西厢记》。”
她不说这事刘过还给忘了,转头看了柳含烟一眼,对方向他点了点头,刘过笑问道:“那么以梅姐看应当定在甚么时候?”
等那人走近了,才看出是王棣。他带着两个小厮,远远就对刘过喊:“改之,我从内里路过,俄然想你能够在这里,就出去撞撞运气,没想到真的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