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北宋志愿者 > 第十四章 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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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辙本来对刘过在这么关头的时候躲安逸,而不肯动用赵煦对他的信赖劝赵煦屏退宵小,回到旧法的普通轨道上来,心生不满,本日他苏辙蒙难,别人都遁藏唯恐不及,只要刘过仗义执言,帮他说话,心中不由对刘过又是感激又是忸捏,以是才特地在宫门口等着刘过出来伸谢。

苏辙归去后立即写了辞呈报上去,赵煦诏以苏为端明殿学士、知汝州。这时又出来了点儿不测,中书舍人吴安诗草制,有“风节天下所闻”及“原诚终是爱君”之语,赵煦看到后不满,让重新写。苏辙也被撤去了端明殿学士的身份,以散官知汝州,吴安诗也被罢为起居舍人。

赵煦正在气头上,不耐烦道:“讲。”

邓温伯一看刘过要救苏辙,不等赵煦答复,就越次奏道:“先帝法度,为司马光、苏辙坏尽。”

李清臣一颤抖,仿佛是被赵煦的“王霸之气”给吓着了,赶紧道:“还说给他说和给官家说是一样。”

苏辙在家里等了两日不见赵煦答复,因而再接再厉,又上了一篇――

刘过见苏辙终究想通了,也就不再劝他,因为苏辙现在的处境,分开中枢一定比留在朝中好,现在他还留在朝中,新党统统的冲突都对对着他,而赵煦也会对他越来越讨厌,分开权力中枢,躲开这是非之地,说不定对他来讲还会得个善终。

苏辙固然看出赵煦面色不善,不过可贵有个见天子的机遇,忙又把他的那一套说辞道了出来,一心想着能劝的赵煦绝壁勒马,不要在昏君的门路上越走越远。

苏辙忸捏道:“前段时候苏某对改之多有曲解,本日才晓得,改之实乃有菩萨心肠。”说着躬身对刘过行了一礼。

赵煦感觉刘过说的有些事理,关头是这话是刘过说的,神采便好了一些。苏辙见赵煦没有和他说话的意义,忙落空地退了出去。

刘过见苏辙说这话是大有萧索之意,不由皱眉道:“苏相公怎会有如此悲观,事情还没有道不成挽回的境地……”

李清臣恭恭敬敬地作了一揖,谦虚隧道:“是。早上臣和几位大臣议事,大师定见不同一以是就想要禀告官家让官家决计,谁知苏相公俄然口出大言:此事禀于他晓得就好,不消在给官家说。他还说……还说……”说着脸上用心暴露游移之色,仿佛有些话难以开口的模样。

赵煦怒道:“你在奏疏中不竭地说汉武帝穷兵黩武,末年下哀思之诏,莫非这就是明主!”

昔日赵煦看到刘过都非常亲热,但是本日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目光便落在了苏辙身上,语含不善道:“苏相公接连上两道奏章劝谏朕,朕看了很受开导啊。”

“官家传召,去垂拱殿面圣。”苏辙回道。

苏辙一怔:这都是哪跟哪儿啊,我在这里口干舌燥地说了半天,你还在想我前几天那道奏疏的事情?

刘过冷冷地盯着邓温伯,直到对方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才不急不缓地给赵煦道:“法本无弊,弊则当改。”

赵煦固然讨厌苏辙,但是感觉以苏辙的智商不至于说出这么没程度的话来,皱眉道:“他真这么说?”

苏辙的奏疏报上去以后,赵煦略略扫了一遍,便嘿嘿嘲笑两声,顺手扔在了一旁。

赵煦嘲笑道:“苏辙亦知父兄乎?”就将那奏章扔在了地上。

“那恰好一起。”刘过拱了拱手,两人便结伴一同去面见天子。

苏辙目瞪口呆地看着杀气腾腾地赵煦,这才明白本日搞不好本身有性命之忧,赶紧诚惶诚恐地跪下请罪。

两人对杀很久,赵煦这才放刘过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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