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俄然插嘴说:“红娘机灵娇俏,这个不消说,但崔莺莺相国之女,竟然被张生的花言巧语打动,干出有辱家声之事,实则笨拙至极。另有张生,哪是一个饱读诗书、贤能恭检的君子?清楚就是一个沾花惹草、贪/淫好色的浪荡子,最后竟然还能中状元当大官,大唐重用此等品德废弛之人,焉能不亡?”
刘过刚松了一口气,一转头,却见面前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在目光奇特的看着他。
话音刚落,俄然船身一阵巨晃,本来是他们中间的船开动,因为两船间隔太近,又加上那船夫没把握好方向,竟然撞在他们船上,世人毫无防备,顿时惊呼跌倒,刘过一头竟然好巧不巧地向王华栽去,王华也被摔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刘过的身子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下一刻,两人的嘴唇碰在了一起。
世人看看刘过肿起来的嘴唇,再看看王华还在流血的小嘴,都感受有些奇特,他们两人如何碰伤的处所一模一样,还是这么奇特敏感的处所?
接下来台上开端伊呀呀呀的唱,正戏刚开端,但是刘过晓得,《西厢记》的公演,已经胜利了,今晚以后,几位首要演员必定会大红大紫,巽芳阁会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倡寮,一跃成为江宁城数的上号的销金窟,梅赛花会数钱数到手抽筋,他刘过因为是《西厢记》的编剧加总导演,也会名满江宁城。并且今后跟着《西厢记》的传播,他的申明也会为更多的人所知。
富商嘴里说着报歉的话,他身下的船却跑的缓慢,一眨眼就溜得没影儿了。
蓼蓼扮的红娘和老夫人说了几句话,老夫人下去,由柳含烟扮演的崔莺莺盈盈下台,她一下台,观众又收回一阵惊呼。柳含烟穿戴一袭翠萝衣,清雅娇媚,身材窈窕,往台上那么一站,自有一股风骚身形,和娇俏灵动的蓼蓼比拟,是另一种风情。
接下来是一萼红扮演的张生的戏,不消说,女扮男装的一萼红,也让观众面前一亮,固然论面貌她不及柳含烟和蓼蓼,但是重在她的男人扮相给人的反差,谁都晓得她是个女人,谁都看得出她是个女人,但是不知不觉的,你又会把她当作一个男人,这类带给观众心机上的刺激,特别合适某些特定的人群。
世人骂骂咧咧地谩骂了那富商几句,盘点职员物品,除了摔碎了几个碟子、盘子外,其他东西都无缺无损,人除了有一个使女跌倒时头磕在了桌子上,头上磕了一个包外,就数刘过和王华的伤最重了。
最后没有呈现不测,演出大得胜利,巽芳阁的画舫演完以后谢幕,缓缓驶离,但其别人还沉浸在刚才的剧情中不能自拔,久久不肯拜别,世人七嘴八舌地会商着刚才的戏,特别是刘过四周的那帮女人,一个个打动的眼泪汪汪的,都在夸崔莺莺如何如何标致、红娘如何如何机灵,张生又是如何如何的多情。
王棣看看刘过,又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王华,俄然像甚么都没看到似的,转过身,去扶倒在地上的一个小厮,一边扶还一边体贴问:“没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