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卑微备胎人设翻车后(快穿) > 103、倦鸟长鸣归巢何处(六)
屋内云雨已歇,那些陈列明显没有过分混乱,少年也被男人用被褥紧紧裹住,只留出一张泛红的小脸,没有任何一处能够直接看出含混的陈迹,但又感觉任何一处都在表示着那场狠恶而荒唐的情事。
“如何?食髓知味,还护上了?”苍迟挑眉,像是在调笑。但只要看上一眼他的面色,任谁都不会感觉他只是在开打趣。
言下之意两人都明白。
“如何,你不肯?还是……怕了?”苍迟问道,戏谑中却仿佛带着一丝腥气,“那你将他交给别人也行,那姓贺的小子、另有姓牧的,不都心悦他么?”
干脆他另有一些明智,晓得苍迟还在少年身边, 他不至于真碰到甚么危急性命的伤害。
“中了合欢蛊。”苍迟昂首看向祁晏止,语气听起来非常安静。
祁晏止抿着唇。七天,合欢蛊便进入了宿主的丹田,如果强行摈除,必定会让朝辞元气大伤。
“那就但愿你不要忘了该做甚么。”苍迟看向祁晏止,意有所指。
祁晏止没过量久就来了。
祁晏止微敛凤眸。
传音符亮起时, 他听着那符里传出来的声音,少年衰弱的声音让他忽视了此中那一丝情色的沙哑,心下便是一紧, 担忧少年是不是真的碰到了伤害。
少年已经昏睡了,稠密卷曲的睫羽上还残留着泪珠,缀在上面,欲落不落,就如少年般敬爱又不幸。
而祁晏止的眸光也变得更加阴暗,下腹发紧,几近想立即就将怀中的少年压在床上,摁住他的双臂,完整地占有他。
“七天。”
他现在看似安静,实际上却全然被珍宝被人篡夺的气愤、妒忌和失落冲昏了脑筋。
祁晏止见苍迟一向盯着朝辞看,下认识地将本就严实的被褥裹得更加紧了,随后抬眼看向苍迟:“看够了?”
而少年的身边,站着面色极其丢脸的苍迟。
他伸手环住朝辞,手臂更是死死扣着朝辞的腰间,而后没转头,反问苍迟:“你还在这做甚么?”
反而像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
等祁晏止呈现在朝辞这里时, 便看到少年躺在榻上, 薄弱的衣物都被他扯开了大半,暴露大片玉色的胸膛。少年的体格纤瘦却不过分,覆着的一层肌肉看上去韧性又柔嫩,是少年人独占的青涩可儿。鸦羽般的乌发被汗湿了,粘在他的额头和鬓角, 分不清那些水色是汗水还是他泛红的眼角中沁出的泪水, 但却都仿佛散着一股惑人又含混的暗香。
带着一丝禁止的生硬。
但是独一的一丝明智让他挣扎非常。
这一夜,有些冗长了。
等天光拂晓,初晨那一缕曦光落在苍迟的肩头,屋内的动静也听停歇了。
听到合欢蛊,祁晏止微微一愣, 随后问道:“多少天了?”
将朝辞交给旁人……?
少年蹭着腿, 难耐地翻滚着身材, 见他一来,便睁沉迷蒙的眼睛,跌跌撞撞地起家向祁晏止扑去。
那结界对于苍迟来讲形若无物,他僵着面色,直接推开了那扇门。
他晓得苍迟的意义。
前些日子见面时,他们虽都不将对方放在眼里,但总会用敬语称呼对方。真的客气也好讽刺也罢,总归多了一层遮羞布,现在倒是全然的剑拔弩张。
苍迟说的那两人,也是焚霄宗的两个弟子,常日里与朝辞走得很近。
这些都被结界紧紧罩住,明显只要苍迟不想,他便不会看到、听到,明显每看一眼、每听一句,他的心脏就像是被啃食,但是他还是自虐般地听着、看着。
对于在结界外站了一夜的苍迟是如许。结界能挡得住旁人,却挡不住他。只要贰心念略动,屋内的响动和似有似无的泣声都能非常清楚地灌入他的耳中。朝辞风俗使然点的那盏灯给人供应了窥视这场艳色|情事的契机。纸窗上摇摆着的影子,那纤瘦的少年如同一只翩但是脆弱的蝶,被人攥在手心中,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