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破再次展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肚子也产生了激烈的抗议,强度上不比反隋的农夫叛逆差。
到了自家地界,精力一放松,颓废便如同潮流般淹没了人们的神智。
恒安镇的李参军又躺倒在了床上,太不让人费心了,不过,又和前次差未几,这位身上的伤口少之又少,就是身材有些亏损,补上一阵儿,就能活蹦乱跳起来。
特别可爱的是,返来的人和李破都差未几,睡的都和死猪相仿,有的人更是直接建议了高烧,因为他们身上的伤口,已经化脓了。
出去五百,返来一百出头儿,伤亡之惨痛,可想而知。
这年初,性命就是这么不值钱。
但这不是甚么数字游戏,回到恒安镇,李破只是跟吃紧赶来的李碧说了一句,我们碰上突厥人了,然后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昏睡了畴昔。
以是说,这类只剿不抚的形式,除了铸就了张须陀善战之名外,其他都没卵用。
以是说,这支叛军实在不消剿除,迟早要闹上一番内哄,分裂开来。
精确的说,跟从李破回到恒安镇的隋军士卒,只要一百二十四人。
这些苦哈哈,不比当初云中草原上那些军寨里的守军活的更好,过着和费事百姓人家一样艰苦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