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群正暗自惴惴,为本身的私事担忧,猛的听的在叫本身的名字,身子当即一颤,却仿佛弹簧一样从地上蹦了起来,“末将在。”
没等有人给步群帮腔,李五便说话了。
步群当即愣住,这话您又当真了?
李破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非常的严肃,回荡在大堂当中,“不知者不罪,之前的事情也就算了,今后呢,云内城中统统诸般工匠,都要在军中造册,身上都要有军职,最小的也如果个什长。”
他们经历的战事最多,他们本就是恒安镇军成军的主体,而他们带领的兵卒,一样是恒安镇军中最为精锐的那一部分。
“这最后说的呢……”李破缓了缓口气,但凌厉的目光,还是在世人身上逡巡,一军主将的威势,也终究全部闪现了出来。
军中这类派系斗争,也不是甚么新奇事儿,只要别闹的过了头儿,他也就容忍了下来。
李破的荣辱,就是他们的荣辱,李破的成败,就是他们的成败。
在这一点上,实在治国和治军没甚么两样。
这些年青人披着硝烟,染着赤色,带着杀气,浑身伤痛的从连续串的战事当中走出来的时候,他们实际上已经完成了一次从精神到心智的彻头彻尾的演变。
这年初,就没几个循分之人啊。
“匠工乃军中底子之一,这个你们应当清楚,无有军令,谁若再敢教唆他们干些不相干的事情,我这里要从严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