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是否与贤家尊沾了干系?”林捕头问出这句话时,不免捏了一把汗。这可不是他想听到的成果。
“女公子放心,此等恶人,定有伏法的那一天。”林捕头免不了欣喜她一句,还道:“归去我定将此事的来龙去脉禀报给知州大人,让他裁定,接下来该如何……”
“这恐有不当。”林捕头想了想,还是决定疏导沈连城:“女公子实在大可放心!我信赖知州大人晓得此事的来龙去脉,也是不会侵害女公子清誉的。”
不过,他若不从……
“与你有关?”林捕头大惊。见沈连城低头像是有苦衷的模样,他沉了沉气,慎重道:“女公子,林某家贫,少时从武,虽鄙人,在知州府历经四年,也才是一名小小的捕快。但林某是听着尊祖父的丰功伟绩长大的,对女公子的品德……”
见他有开窍之势,沈连城就要说重点了,他却先露了难色道:“那我该如何解释暗道通往水云涧一事?若我坦白那无耻恶人对女公子的诡计设想,这暗道通往水云涧一事,就有些说不通了。”
直到这一刻,他才认识到沈连城到底是个十四岁不到的小娘子,声色不由得变得暖和。“你可知此中诡秘?贼寇的暗道,如何修到晋阳公府的别庄来了?”
林捕头对王知州秉公办事的脾气再是清楚不过。为此,他晓得沈连城的顾虑,并非杞人忧天。
“林捕头,”她向林捕头靠近了些,几近舔着脸是笑,“此事我倒能猜到一二,但……说来话长。不如我俩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说?”
沈连城抱之一笑,奉告他:“他的诡计狡计并未得逞。我带了两个面首回临安城,以及前面的事,不过是做给他看罢了。”
但是,他当真要按她说的做吗?准允她埋掉通往水云涧的暗道……这类事,岂是他身为一名捕快该做的?
事情终因而说到点子上了,但却呈现了她最为担忧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