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州城有我的人。”陈襄言简意赅,并没有多余的话语。
但是,看着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人不但没有畏缩,反而越杀越勇了!
都上路了,青菱不忘提示洪祁一句:“刚才你对那陈襄的感激之心,未免过了。”
既然来了,想走,陈襄岂能承诺!他飞身上去,又是砍杀了两人。洪祁从旁相帮,也取了一人道命。剩下两人,一个惊吓地逃远了,一个被陈襄踩在了脚下。
青菱为他上药包扎之时,她目光瞥见他手臂被刀划出了一道极深的口儿,几近可见森森白骨,心中不免骇然一惊。
两刻钟畴昔,沈连城清楚看到他受伤的手臂开端往外滴血,而他一旦停止殛毙,那条胳膊就会因为疼痛而产生几下颤栗。
而就在这时,前头骑着马的陈襄身材俄然摇摆了晃,紧接着竟是一头栽下了马去,在地上滚了一圈,不省人事!
“干脆死了,岂不恰好?”沈连城的脸容,兀地变得凶恶。“你们都忘了,畴昔他是如何欺负我的。”
他言外之意,清楚是在怪怨谁。
青菱为他包扎好,又来到了受伤的马中间,有些怯懦地问沈连城:“女公子,奴和洪保护为那陈襄包扎伤口,您是不是活力了?”
“若不是他,我就死了。”洪祁振振有词。
听言,洪祁低了头去,沉默不语。心中更是生了天大的冲突,不知如何均衡。
沈连城闻声转头,一看陈襄躺在地上跟个死的一样,不免悸吓。
“奴不敢忘!”青菱听了这话,真是悔怨不已。“是奴胡涂,奴知错了。”
“莫非你有好主张?”
青菱听言惶恐,忙解释:“奴看他也是为了救洪保护才挨了那一刀……”
沈连城四下看了看,心中暗骂:说好的暗中庇护本身的人呢?莫不是他们骑马跑得快,庇护她的人跟丢了?
“十天半月。”陈襄沉闷地答。
她想些甚么,沈连城再是清楚不过。她能幡然觉悟,她也就放心了。但愿从始至终,青菱都是她的好青菱,而不是一个为了爱的男人就会违逆主子的青菱。
“奴知错了,今后毫不敢了。”青菱还是一脸的懊悔之色。并非因为给仇敌包扎了伤口而自责,而是一刹因为仇敌救了爱人的性命,对他生了感激之心。这不是叛变主子嚒?
而他一双狭长的眼目,又在朝她这边看了。她忙避开,走至他乘的那匹马中间,查抄马儿摔了一跤有无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