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也不客气,抓起快子就吃起来,瞧着宇文泰一脸急于扣问的模样,想来这一场奏对应当会持续不竭的时候,还是先填饱肚子是闲事。
别说现在三国分立、宇文泰还只能竭力保持,哪怕在西魏政权本身,人家元宝炬那才是真正的天子,宇文泰权势再大也只能敬坐侧席。
这一次,他倒没有等待太长时候,谒者入内通禀未久,他便获得了召见。
这忽冷忽热的态度,搞得人有点无所适从啊,之前谈爱情的时候都没这么忐忑过。
从构造布局上的窜改来看,实在比张居正的考成法更进一步,张居正还在加强阁臣的权威,而李泰的例会方桉则是把天子直接从国度行政中摘出去,是对当下霸府权柄的直接加强。
他这一份考成法,纲领上天然抄的是明朝张居正考成精力,但详细的内容却又做出了调剂。毕竟两个期间高出上千年,相互之间的轨制和社会背景都相差差异。
讲完这些后,裴宽便见李泰神情有些严厉,不免有些忐忑的低声问道:“李郎你昨日所留文书,不会有甚么不成诉诸笔墨的隐蔽忌讳吧?”
至于李泰,因为首倡这一格局条则,除了之前犒赏的一匹良驹,宇文泰又勒令将他之前所利用的鞍辔等旧物赏赐给他,并亲身下堂拍着他肩膀笑道:“人间勇者,岂因齿稚而缩?李伯山今之勇于建策,恰如我少勇当年,实在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