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后,宇文护便在侍从们簇拥下分开此处。
庄园中人事出入固然杂多,但运营的时候倒也不久,事簿总量还不算太多。
“骠骑公事在身,不能以礼相待。其间淫奢之窟,本就大妨世风教养,近乎违法,你等涉此已是一罪,若还不退后自省,我也不能循情援救!”
留守将士们听到这话,各自垂首告屈。
宇文护闻言后又嘲笑一声,转又对赵贵说道:“异变陡生,账事尽毁,我再留此也无用处,明早便先行归奏。行前大行台着我转告,其间拘押事众,各着罚资自赎,俱由赵骠骑处断,尽快了事,勿再迟延。”
宇文护披衣而出,来到那着火的地点一瞧,神采顿时一变,因为着火的处所刚好恰是存放账簿的房间。
他又转头望向宇文护道:“账事已经盘问多少?如果已经查阅大半,能不能重新录写出来?”
那蒙受恐吓吓得跌坐在地的纨绔一把拔下钉在空中上的箭失,指着那兵长连连破口痛骂,羞恼之余更是向此防地大步冲来:“老子有罪,自有国法惩戒!你这贼镇奴竟敢射我,待我离此,必杀……”
赵贵听到这话,一时候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摆手怒喝道:“其间留守诸员,一概卸甲缴械,一一查问!”
说完这话后,他便唤来一名部将,着其引领宇文护盘问其间人事,本身则退回庄园核心的帐幕歇息。
“是谁?滚出来,看你头硬还是刀利!”
这会儿,赵贵也闻讯赶来,得知此过后神采一样不甚都雅,抬腿便将那兵长踹倒在地,一通厉声呵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