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县里对此极其反对,白水是旱是涝、修不修水库,跟他们在职官员好处不大,但治中户数的增损却与政绩休戚相干。
就像之前,大师只觉得这个都水行署是个鱼货铺子,连碓硙招租都大受影响。
吴敬义点头应是,然后便退出安排职员。
李泰表示两人退席坐定,然后便浅笑着发问道。
可现在因为浩繁的村夫出入来往,起码已经晓得这个衙门是在管甚么事情了。是以所带来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都水衙署再有甚么声令行动都能获得极大的存眷。
两人闻言后赶紧点头道:“正因为信此乡义,某等也已经入盟,得赵渠使指导,筹办归乡先造乡里公仓,募取乡资、聚众立事。本日入告使君,是有一桩官事非村夫能决,恳请使君发声调和。”
两座碉楼倒像是驻兵鉴戒的堡垒,官衙表里大众都不敢随便靠近。李泰也的确在此设置了一个水陆堡垒,部曲家兵们便驻扎在此,但这两座碉楼却并非纯真的军事修建,内里安设着两架水利大纺车。
李泰倒并不是不舍得将先进的出产力与大众分享,但就算美意忘我的分享,也一定就能获得一个好成果。
大户们出人着力,当然不肯意丧失自家的耕地。可如果要侵犯均佃户的地盘,乡户和县里又都不会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