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族老都这么说,庄人们才松了一口气,各自欢笑着支付了派发的物质然后便连续散去。
庄人们尚自沉吟该要如何回应,中间屋舍中俄然响起羊叫声,吕川闻言走畴昔一望,见这土坯空房里圈养十几只羊,便随口笑道:“此庄表面不甚起眼,内里倒也很有储备啊。只是这些羊贴膘未几,还要细养才气过冬啊!”
“族老如何还不返来?本年到底还要不要向山贼交供?玄月杂调减轻,本年再供可要艰巨……”
境内匪患被打扫,郡府又无作加征,免了这双层的剥削,老是一件值得大大道贺的功德。
入冬渐深,荒漠里草木残落、人迹罕见。
不怪村夫薄情,实在这世道磨难太多,哪怕诚恳本分的守在乡里,活上一天都让人有偷天窃命的幸运。
庄人们听到这话,顿时笑逐颜开:“老天总算开眼,收了这群恶贼,本年我们总算省了供奉!”
灶下的草木灰也不会华侈,细末晒取出来装在抹了黑漆的木匣里,留作平常洗衣濯发。其他的则同干粪拌在一起,储作来年开耕的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