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语晓得她是吓坏了――如果她不是刚巧多活了十余年,这时候也该吓得魂不附体吧。口中说道:“等阿爷返来,让阿爷措置吧。”
她如许说,便是不肯管了,嘉言眼圈一红,接过香,冷静念叨:“佛祖在上,信女诚哀告佛祖指导,到底谁害死了紫萍,我、我必然……”想到“报仇”两个字,俄然又迟疑起来:母亲是这个态度,阿姐也是这个态度,到底紫萍的死,有甚么古怪?
她有些不安地昂首,试图从佛祖慈悲的端倪里获得安抚,却睁大了眼睛:“啊――”
她尚且不晓得母亲有孕,这个和母亲离心离德的阿姐,是如何晓得的!
嘉语起家拈一炷香,扑灭,递给嘉言,温言说道:“你和紫萍主婢一场,现在她走了,给她上炷香吧。”
嘉言还没有从浑浑噩噩的状况中出来:“为甚么……”
嘉言天然是晓得本身没有弟弟的,听到嘉语慎重其事说“阿弟”,两个眼睛都瞪圆了:“你如何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