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星星盼玉轮,当裤子磨破了第三条鞋也完整报废了一双过后,结合汇演的日子终究到了,别的三座军事院校的重生穿戴干清干净的校服踏上了全军院的地盘,因为前提相对宽松,这三座军事院校的雌性重生多了很多,并且一个个穿得整整齐齐头发梳得服服帖帖,行动间自有香风缭绕,看得一众黑咕隆咚跟灾黎似的全军院重生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了。
尚卿接过了毛宁宁手中的棉签给齐畅抹红药水,他之前本来就是甲士,措置伤口要比毛宁宁专业很多,固然仍旧疼,可疼的时候却收缩了。小小的人蹲成一团儿仔细心细上药,细细的肩膀微微耸动着,肩胛骨和脊柱的形状被乌黑的背心勾画得清清楚楚,看得人莫名心疼。
“向左――看!”
“向右――看!”
“混球,老子出学费出去是钓凯子的不是给他糟蹋的,练这玩意儿成心机?!成心机?!”
“你咋吃这么多还是不长肉?”
“妈呀,搁这儿呆了俩月后,我都忘了普通雌性长啥模样了,你瞅瞅我们黉舍的那几个怪胎,再瞅瞅人家这配置,天哪,不是我吹牛――当然还是我们家小露露最都雅!”
尚卿呢?不过老气横秋地给了句“别闹”,过后仍旧规端方矩地给齐畅抹药。黑葡萄似的眸子子尽是端庄,红艳艳的嘴唇抿成一条线,明显是张呆萌的包子脸,恰好叫他撑成了一个既严厉又当真的……包子脸。
伤口结痂了又裂开,裂开了又结痂,流脓的有,堕泪的也有,可喊放弃要畏缩的却一个也看不见,已接受了那么多的罪,这会儿如果半途而废,畴前的血不白流了么。
尚卿和李圣月明天早上还是去跑了十圈儿活动筋骨,因为一会儿就是正式演出了,得从高朋区把高朋接出来一起互送,统统教官都去备勤了,没人管他们的成果是大师可贵地不消夙起。
李圣月没多问,只是悄悄地揉了揉尚卿的头,给他递了杯热牛奶以后便催着人去洗漱睡觉了。尚家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尚明是个完整的利己主义者,能给尚家带来好处的东西他会无前提供奉,反之则连对个陌生人还不如,畴前的尚卿……约摸没过过甚么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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