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兰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淡了下来,“清妃,你我现在坐在椒兰宫,莫非还不算是缘分吗?”
凤清歌在花若兰的劈面坐下,新月站在凤清歌的身后。
凤清歌渐渐地眨了一下眼睛,随之暴露一抹笑容,“流月琴是偶然之举,或许就是娘娘所说,也能够是天意,流月琴弦断以后,只要我能够弹奏,以是在我看来,这人间很多的事情,都是看天意,我与娘娘之间的缘分,到底有没有缘,还是要看天意。”
“呵呵。”应子沉嘲笑一声,“太子派我前来,天然是有任务,这一次,公主需求共同我,遵循我的话来行事。”
宿世,她有多少次能够成为夜决的皇后,但是她都没有接管,因为当时她心中的人是夜云楚,而现在,她爱的是夜决,她之以是妒忌花若兰是皇后,也只是因为花若兰是夜决的皇后。
应子沉的一双眼睛没有任何的情感,还是用他风俗性冰冷的语气说道:“恰是太子殿下派我前来。”
花若兰说得风雅,但凤清歌也是一个明白人,这画内里的意义,她如何能够听不懂?
她在乎的,只是站在谁的身边,而不是一个称呼,一个意味职位的浮名。
但是,花若兰却摇了点头,“本宫担忧的不是凤清歌,而是皇上。”
“娘娘,这清妃未免也太放肆了吧。”花若兰身后的竹香打抱不高山说。
凤清歌说完,便站起了身,“茶我已经喝完了,多谢娘娘的接待,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清歌就先行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