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本宫非纯良 > 31.皇后调戏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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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不懂这丫头的脑袋是甚么构造的,谁说天子在我这儿过夜就是我侍寝的时候了?你主子我另有没有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说不准了,咱佟家几百条命还把握在我手心上,我现在但是抱着必死的决定,跟赴疆场存亡决斗没多大辨别的了。

我食不知味,度过了有生以来最难过的一顿晚膳。

我坐着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看他捧着书卷秉烛夜读。我眉心渐拢,俄然认识到佑嘉天子这话的意义,莫非他彻夜要在凤仪宫过夜?!

他沉吟一声,微微点头:“那便不拘礼,睡吧。”

我内衬都吓湿一片,见人如撞鬼,头也不抬躲回寝宫去。

我对着乌黑干瞪眼,很久,心中长叹――

我不怕的,正如大婚当夜,红烛泪下,凤冠霞披,我自重生以后第一次再见佑嘉天子,当时都挺过来了,现在还怕甚么。

既然他故意做这么个好丈夫的形象,我也不会拦着。本来用过晚膳,我们在殿内下了几盘棋,聊了会儿时政,合该各自归去寝息的了。

这一刻我竟奇怪得不可,我偏头侧躺,眼睛已经逐步适应暗中,模糊能够描画出身旁那人的表面。

佑嘉天子走进阁房,见到镜前坐着一身白花花、披头披发的女人,刹时肩猛颤了一下。

宽、宽衣!我猛滴汗,看来真的是要侍寝了。我僵着身子木然地近身上前,手指颤抖地碰触衣袍冰冷的绸面。我俩只要一只手的间距,他身上带着一种淡淡的墨香,自鼻息间飘散,宿世的影象一下子簇拥而出。

他垂眸:“无碍。”

“皇后为何感慨?”

一只暖和的手掌覆在我的手背上,我一愣,发明佑嘉天子正按住我的手,而我的手正停在天子的亵衣上。

可题目是,他赖着不走,我又不好把人家扫地出门,只能一昧地跟他耗着耗着,一向耗到海公公走了,他想起家边有我这么一小我,方对我说:“皇后,时候不早,你有伤在身,还是先去寝息了。”

“……皇后?”

不带这么玩的,宿世不算,这辈子我真没侍寝过,你俄然来这么一遭,我一点心机筹办都没有的好吗!

“嗯,多疗养确是应当,但需记得恰当和节制。”

我见他神采如常,赶紧爬上床,心中惴惴不安。

他就在我枕边,这么近。

每当阿谁时候,我就会感觉,就算看了也一点意义都没有,不看也罢。但是到了下一次,又忍不住内心痒痒的,想去碰,想去看清楚。

天子本日上我这儿来,说是来看望皇后的伤势,因为传闻我把全部太病院的太医都传唤了遍,外头风传皇后我命不久矣。他身为天子,又是一国之母的夫君,理应特此前来慰劳才是。

每次每次都是如许,久而久之成了挥之不去的芥蒂。

黑暗中的我不自发地嘴唇微张,渐渐地向两边咧开。这一刻,我竟感到前所未有的雀跃和欢愉,表情大好。

我蓦地一惊,赶紧捂住嘴。什、甚么?我方才叹出声了?

重活过来以后,我跟他一次也没有打仗过,也就垂垂忘了这类百爪挠心的滋味。直至现在,那种感受再次复苏。

饶是皇后我脸皮厚,也架不住这看似轻浮的行动。我双颊微微发烫:“臣、臣妾失礼。”

等了半天,直等得忍不住展开眼睛,我皱着眉,瞪着面前一片乌黑,终究真正地认识到,或许天子真的一点动我的意义也没有,只是来睡觉的,真的是很纯粹地陪我睡一觉而己。

我悄悄地躺在床上,侧耳聆听,那人的呼吸就在耳旁,不轻不重,陡峭不絮,之前的发急也跟着垂垂消逝殆尽。

不知坐了多久,寝宫的门嘎地一声翻开,又嘎地一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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