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居后宫的女人们多数以为皇上把莘月安在后宫不过是看中她的美色,而身为皇后的我却因为一丁半点的好处被拉拢,浑然不察地筑起天子与莘月之间的桥梁,充当她脚底的踏板石。
好吧,我承认这池子的龟貌似脑筋都不太好,归正我时不时来垂钓,时不时有一番收成。
但是我额头上没作‘高兴’两字,此时正臭着脸往池子里扔小石子,石头落入水中激起阵阵波纹,吓得一池的乌龟缩着脑袋到处窜逃。
在好久之前,我本清楚他不是这般气质,只是当他和顺地捂住我耳边碎发,阵阵暖意自指间溢出,我总情不自禁沉浸此中,诡计忘怀,让影象化为虚惘。
我说你这彤婕妤说话都不长记性的吗?都忘了那天是如何奉劝我来着的?你这类谈吐和行动不分歧的做法深深让我产生被捉弄的设法。
我老不欢畅地持续扔石头。现在宫中大家皆知莘月背后有我撑腰,一边羡慕她的好运一边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本想说你我甚么干系,客气甚么?到嘴只是轻哼:“客气了。”
说话间,我钓起一只金色脑袋的小乌龟。我把小小的龟壳托在掌上,思忖这龟是有多笨才气让我钓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