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眨了眨眼睛,一脸懵逼,离王这是……活力了?
凌若瞟了一眼:“都雅又不能当饭吃!”
男人听了这话,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随后一展袖子:“明日便下山了,王府的车驾可不等老弱伤残之辈。”
“蜜斯,这离王生得还真是都雅。”翠柔一起都在看内里的风景,视野一瞟瞧见离王的身姿,就把这离王也当风格光了。
也不晓得那男人是听到了还是感到到了甚么,俄然就转头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
他该不会觉得她是在偷看他吧?
山上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剩下的事情交由了上面的人措置,晋王一行人则直接出发回府。
他一身黑衣,端的是丰神俊朗之貌,身处高头大马之上,便更显身姿矗立漂亮,卓然不凡。
翠柔那会儿正全神灌输盯着他,见状吓了一跳,从速放了帘子,但饶是如此,凌若还是跟那人视野对了个正着。
当时内心一万个草泥马奔腾吼怒而过,娘的,要不要俄然出声!
耳边传来男人清越的声音的时候,凌若一惊,一个没站稳,就往身下的断崖内坠去。
四下无人,她也不想施礼,干脆就那么面劈面的站着。
但两人的身材也就那么一瞬的贴合,再回神,他已在一米开外,仿佛她身上有甚么不洁净的东西一样。
唔……
但幸亏腰上一紧,她直接被人带入怀中,鼻息撞入略为陌生的男性气味时,她的身形已经一个扭转稳稳落在空中。
凌若和翠柔共乘一辆马车,车帘被风吹开的时候,偶能瞥见中间骑着棕色宝马的离王苏宴。
那可真是奇了怪了,常日里本就是见他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再说了他不是疆场上待了那么多年吗?还没传闻过甲士懂浪漫!
凌若非常无辜的叹了口气,罢了,傲娇的男人,谨慎眼!
他本日身着一身玄色蟒袍,金色的绣线将飞龙绣得栩栩如生,占有在袖口衣衿之上,面色清冷,一双凤眸好似融了这夜色冷风,冰冰冷凉的,叫人望而生畏,不怒自威。
话音落,便只见得那玄色的身影负手而立,大步往山下而去。
凌若蓦地昂首,才发觉近在天涯的人恰是多日不见的离王苏宴。
说他不懂风雅还活力了?
再看方才的绝壁边,已是几米远的间隔。
顾及到了凌如有伤在身,马车走得并不算快。
“吓死了!吓死了!”一旁的翠柔却在用力抚着胸口,不满道,“这离王,眼神真是吓死人啊,晋王都没有那么可骇!特别那张脸,冷冰冰的,都不带情感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发脾气杀人了!太可骇了!”
苏宴看了她一会儿,移开目光看向山下:“这里是太常寺绝佳的赏景点,如何?只需你来,便不准本王也风雅一番?”
凌若撇了撇嘴,看着男人清冷的眉眼开口道:“这地儿应当不好找,离王怎来了此处?”
那眼神……幽深清冷,却又似含了点意味不明的味道。
凌若一听这话就笑了,一双黑眸子子滴溜溜的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儿,满含嘲弄:“真看不出来,离王还能附庸风雅!”
“看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