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席话让沈湛一惊，旋即想到宫女阿然被殛毙一事，当下苦笑道，“母后，现在朝中狼籍，哪一派的人都有这动机，事到现在，儿臣也只得一步步的来！”
更加首要的是，这些朝臣们并不是拧成了一股绳同心合力跟沈湛对着干，他们各自为营，有本身的派系和阵营，也有本身的政治好处需求，为了从沈湛手中获得更多的好处，他们或许会临时性连合分歧，但比及为了各自阵营派系好处时，他们又会相互敌对。沈湛也是看重了这一点，才会对后宫分歧派系朝臣的女儿孙女等停止辨别宠嬖，乃至同一派系的对待态度也分歧。
沈湛一脸惊诧地看向太后，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