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里是温婉荏弱?”袁晚游嘲笑一声,“你感觉一个本性温婉荏弱的人,能够从一个边疆小地一步一步爬到望京?爬到皇宫?还无缺无损,没在半路便死于非命?别的不说,单说她入宫选秀那段光阴,若真是荏弱堪怜,如安在浩繁秀女中脱颖而出?没被无数个家世好过她,脾气坏过她,手腕凶过她的人害死?!再说了,你看看这后宫,第一个有封号的是她,第一个受宠的是她,第一个有身孕的还是她!第二个有身孕的还是是她!天子宠她是另有他谋,可我们如果平白就信赖她的个好的,那才叫蠢!瞧瞧江月息,那就是蠢到家了!”
舒重欢犹踌躇豫,“柔贵嫔她,她是在争宠吗?”
按着端方,皇后娘娘的早膳本有十六道菜,此中八道硬菜八道小菜甜食,常日里宋弥尔吃不完,也都是尽数赐给下头的人用了,是以,本日多两三人吃也恰好是够的。
见着德修那一副欲言又止又扭曲不已的面庞,宋弥尔嘴角终究暴露了一个笑意,只是这笑意还没有绽放,又敏捷地敛了归去。
舒重欢歪着头苦苦思考。
“去小厨房叮咛浴兰,再每人多做一碗桃胶燕窝珍珠白玉丸来,口感糯一点,舒涯喜好。”
宋弥尔心下一叹,将昨日的来龙去脉细细与三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