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朗仿佛怕凤瑾不信赖,毕竟谁都晓得女皇最重新倚重相爷,他加了一句,“陛下,阿朗说的是实话。”
正在此时,一个小寺人跑了出去,奉承奉迎的笑道,“陛下,相爷给陛下送了一个礼品来。”
“绿衣,这个仇朕记下了,总有一天……”
“钟朗。”
老的阿谁大抵五十来岁,一脸的夺目强干,年青的阿谁约莫十七八岁,面貌漂亮,肌肤白净,长得跟后宫的那些美少年们没甚么两样。
凤瑾喃喃的说道,脸上尽是自责和悔怨,手指上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掉在地板上,她却像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不断的说着是朕的错。
裴忠愣了愣,刚要说话,凤瑾凌厉阴冷的目光扫了过来,竟让他浑身一抖,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凤瑾晓得裴琇为何对钟朗动手,一方面是钟朗对她笑对她示好,另一方面,是因为昨晚的事,裴琇在警告她。
凤瑾的话让绿衣两条腿抖得更短长了,见她惊骇,凤瑾说道,“你到那边去等我吧。”
凤瑾冷哼一声,就在小寺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凤瑾冷冷道,“带出去吧。”
“相爷亲身扭断我的脖子。”
凤瑾说完,就要分开,钟朗俄然叫了声‘陛下’,凤瑾转头看向他,钟朗踌躇了一下,谨慎翼翼的说道,“阿朗不想入循环。”
是请愿吗?还是警告?
快到子时的时候,门从内里开了,女皇走了出来,大步往前走去,绿衣赶紧跟上。
凤瑾带着绿衣来到荷花池边,沉沉的夜色下,荷花池黑幽幽的,几支光秃秃的残荷歪在水面上,吓人得很,冷风从后脖子吹来,阴沉森的,吓得绿衣打了个颤抖。
凤瑾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可想好了?做孤魂野鬼很辛苦,很煎熬,更何况,你很能够报不了仇!”
钟朗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凤瑾又问道,“他杀你的时候,有没有说甚么?”
“朕信赖你!”
凤瑾站在荷花池边,看着池中心的阿谁影子,心中五味杂陈,她感喟一声,朝钟朗的幽灵招了招手,“过来。”
“绿衣,是朕的错,朕不该对他笑的……”
“陛下,这么晚了来这里做甚么?”
“见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