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楼的事情很快就传到相府,裴琇怒极之下捏碎了一个杯子,“这个李家真是没一个费事的!裴忠,当即把李屹给秘闻叫过来!”
裴琇冷哼一声,“连家属都管不好,秘闻如何能期望他帮秘闻管好全部兵部,和十几万兵力?那但是秘闻最后的后盾,不容有失!”
李屹满头满脸都是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异化着伤口的血水流了下来,滴在地毯上,他恭恭敬敬的跪着,连声请罪,“相爷息怒,下官必然峻厉管束家人,毫不让他们再做出这类仗势欺人,影响相爷名声的事来。”
李屹满头大汗,一句话也不敢辩白,不断的请罪。
而沁月一回到本身的院子,当即把那张纸条缝在一个香囊的夹层里,翻开窗户,把香囊放在窗台上,过了一会再去看时,香囊已经不见了,沁月微微一笑,关上了窗户。
裴琇说着,又想到另一人,“去把吴青山叫来。”
李屹单膝跪在地下,满脸朴拙的说道。
“相爷提携之恩,下官没齿难忘,如果没有相爷,下官早被人弄下去了,哪还能安安稳稳的坐着兵部尚书的位置,李家也没有本日的荣光。”
李屹神采大变,一张脸乌青得吓人,裴琇点到即止,不再多言,敲打的话说几句就够了,说太多了反而费事,不如让李屹本身想清楚。
吴青山心中一动,真是天佑我也!
“罢了,看在他忠心耿耿,又能领兵作战的份上,秘闻先留着他,秘闻手里也没有能顶替他的人,就先用着吧。”
“秘闻的名声,还不是一个戋戋登徒子能影响的,只是李屹,李家人犯的错,影响最大的不是秘闻,而是你啊,你不懂吗?女皇陛下现在拼了命的抓你的把柄,你还傻乎乎的把把柄递出来,牵一发而动满身,你如此不谨慎,李家人如此傲慢,是想步唐家的后尘吗?”
“你记得就好,但是李屹,秘闻视你为亲信,大事小事都与你商讨,可你竟然三番两次的让李家人拖秘闻的后腿,你可对得起秘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