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一想,就叫人热血沸腾。
门主只看了一眼,就感觉腻味得很,这些侍女,当初都是他亲身遴选的,也是他亲身调教的,曾多少时,他也很乐于享用这些最柔嫩芳香的身子。
门主冷酷的说道,他妖妖娆娆的桃花眼,掠过这几张素净多姿的脸,“爱?爱是甚么?你们真的很爱本座吗?”
门主面无神采的打了个手势,依偎在他身上的侍女全数跪爬着退到大床的边沿,恭敬而寒微,和婉而沉默。
“奴婢们都深爱门主。”
门主缓缓展开双眼,幽深的寒光落在这几张美艳妖娆的脸上,不知为何,他俄然感觉厌倦得很,“她是死不敷惜,你们也好不到哪去。”
门主看着剩下的两名侍女,疏忽她们眼中的巴望和沉沦,面无神采的抬了抬手,“你们也滚!”
“门主,奴婢们新学了些花腔,必然能让门主舒心,门主想尝尝吗?”
那几名侍女面面相觑,此中一人壮着胆量问道,“门主想要奴婢们如何证明?”
两名侍女对视一眼,都想留下来,可谁也不敢,乖乖的退了下去。
门主一扬手,侍女的声音戛但是止,“砰!”的一声,她的身子如断了线的鹞子飞了起来,重重撞在石洞的墙壁上,然后又重重的砸了下来,双目圆睁,气味全无,后脑勺大片的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空中。
是女皇陛下?
她赶紧爬起来,恭恭敬敬的跪好,也不敢告饶,只敢安温馨静的跪着,恐怕一告饶,更让门主心烦,连命都保不住。
死门。地宫的最深处,有一处最宽广的地洞,这是门主的居住之所。
他猛地一挥手,吻他的唇的侍女被狠狠一巴掌打了下去,摔在冰冷坚固的地上,身上的骨头几近摔断了。
听了这话,侍女不迭的退了下去。
“你们如果现在就一头碰死,本座就信赖你们是真爱本座。”
不知为何,他脑筋里闪现出女皇陛下分开前,朝知名勾了勾手指的行动,明显是简朴得不能再简朴的行动,她却做得那么撩人,风情万种,恨不得能勾了人的灵魂,真真是个妖精。
只是现在,他感觉这些侍女毫无风情可言。
门主笑得风情万种,那双桃花眼里,流光溢彩,眸光流转,像是能勾了人的魂。
另有她的眼睛,两汪秋水,望着你的时候,能让民气荡神驰,另有她的唇,说出的话明显锋利如刀,可却让人生出一种想要征服的心机。
“门主,奴婢深爱门主,一心忠于门主,毫不会叛变……”
门主看也不看她,重新躺回大床上,微微闭上双眼,仿佛死的不过是个毫不相干的人,而不是奉侍了他多日,又深爱他的女人。
谁知,刚挨到他,就被门主一脚踹了下去,摔了个四脚朝天,狼狈得很。
几名美艳侍女跪在他身边,有人在低低说着话,哄他高兴,有人在吻他的手,另有人在按捏着他身上的筋骨,舒缓他的肌肉,每一小我都失职尽责的坐着本身的事,而统统人的目标都是让他高兴温馨。
“嘴巴上说说,谁不会?你们拿甚么来证明你们是爱着本座的?”
侍女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连声告饶,“门主饶命,门主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门主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领头的侍女娇媚的说道,见门主一言不发,她觉得他是同意了,当即弯下腰,蒲伏在他身上,开端想要用新学的花腔奉迎他……
他身上的红袍素净到了极致,无边无边的红,没有任何斑纹装点,没有一星半点其他色彩,只要红,惊心动魄的红,三千青丝随便散着,青丝如墨,红袍似血,再衬着那一身白得几近透明的肌肤,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