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标在于李屹!
“朕估摸着,李爱卿的傲慢是跟裴卿学的吧?想必众位爱卿都传闻了,数日前的深夜,裴家的五公子裴瑜竟然偷偷潜入朕的寝宫,企图对朕不轨,听裴羽供述,他是受了裴卿教唆。无独占偶,几日前的深夜,裴卿又提剑突入朕的寝宫,打伤了朕的暗卫,企图行刺朕!”
凤瑾的尾音拉长,唇边的笑容有些讽刺,裴琇原觉得她会借机诘责下去,谁知齐大人俄然插话道,“陛下,相爷常日里酒量不佳,大抵不谨慎多喝了几杯醉倒了,这才酒后失态,做出对陛下不敬的事来,还请陛下看在相爷是朝廷的肱骨之臣,是大周的栋梁的份上,饶过相爷这一遭吧?”
但是,现在裴琇懂了,女皇酒徒之意不在酒,她底子不想对于他,因为此时现在,她的权势与本身相差差异,她不会做出以卵击石的蠢事!
他明知这是女皇的骗局,却不得不往下跳。
“裴卿为何不说话?”
他病倒这几日,一向由李屹,唐中德和齐老狐狸联手措置朝政,但最关头的公事,还是送到他手里,等他批阅。
裴琇猜疑的看了一眼齐大人,齐老狐狸跟他斗了这么多年,会帮他说话?
凤瑾说着,微微一笑,似笑非笑的看了裴琇一眼,“裴卿,你看如何?”
裴琇才踌躇了一下,齐大人又开端哭号,披头披发的哭先帝哭大周的各位先祖,哭本身对不住先帝的拜托,让小人横行,奸臣当道,让女皇陛下这些年受尽小人的摆布……
凤瑾冰冷的眼神落在裴琇身上,“裴卿如果那么想要朕死,不如就在这里,一剑杀了朕,一了百了,不要搞那些见不得人的下三滥手腕,让朕寝食难安!”
凤瑾含笑看着裴琇,等着他的答复。
绕来绕去,又把事情绕到城门官身上。
众目睽睽之下,裴琇只感觉遍体生寒,城门官的事绕不开,李屹就要受连累。
裴琇心神一凛,女皇看似在问,实则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坐实了城门官对女皇无礼的事是受李屹教唆,而李屹又是受本身教唆。
裴琇神采变了又变,女皇这是趁机夺他的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