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一晃,门开了。
闵仑面色沉寂地将笼子再度锁好,回身向冷小台正劈面的灵位走去。
冷小台跟上闵仑的身影,焦心肠扣问,“那年我假装灭顶逃离闵家,你是不是又领返来一个孩子冒充我?那孩子是不是你从岛上带返来的?他为甚么会在十九岁那年俄然呈现在我身边?他脚踝上也有阿谁纹身,那纹身是炼婴的锁灵符,我晓得他是谁!他为甚么要靠近我?你在瞥见我影子的时候就认出我了是不是?那影子怪是你做的吗?闵家的其别人呢?闵仑你站住!”
俄然,那被惊醒的巨物发疯般朝闵仑扑来,哐地一声撞在监禁它的铁笼。烛光中,那裹着尸浆的亡灵不再透明,浑浊扭曲的一团氛围在笼中失控地冲撞,伴跟着雕栏收回的铮铮声响,没法数计的嘶鸣声正拉扯着冷小台的神经。
闵仑果然在一扇门前站下了。他没有急着去开门,而是悄悄等着冷小台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