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她竟然在发高烧。
商辰昊挑眉看她,只见她紧咬着下唇,蹙着眉头,光亮的额上尽是精密的汗珠,很痛苦的模样。
商辰昊熄了火,伸手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昂首面对他,眼睛眯起,两道锋利的目光似要射进她内心去。
本来如此,只是因为她在他面前老是唯唯诺诺、谨慎翼翼、言听计从,能够任他随便摆布,以是,才成为他左券婚姻的不二人选。
他有些恼羞成怒,手上减轻了力道,逼得她倒抽一口寒气。
但是她过分温馨,头扭在一边,唇线紧抿,面色如冰,眸光冷然,明显还在跟他负气。
商辰昊蓦地发明她的不对劲,她的脸如何这么烫?她如何不抵挡?
哀痛像大水一样囊括而来,打击的她东歪西倒、溃不成军。不争气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投降了,撤退了,他还想如何?非要赶尽扑灭吗?
他直勾勾地,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的她内心发毛,实在不想持续这个话题,那点谨慎思,是她强作固执要保护的最后一点奥妙,也是最首要的奥妙,她是不会承认的,打死也不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