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再瞪我,也改不了命数,如果不想砚雪落到云墨手里,就尽早下旨,把我立为太子。”
“麟儿,朕……朕的麟儿……”
“大皇子也重视,切勿劳累过分,老臣先辞职了。”
他胸膛狠恶起伏,双眼大大的瞪着,喉咙就好似被扼住了一样,呼呼作响,却说不出话来。
李公公就带着太医出去了。
南宫傲脸皮紧绷,手指蜷起,仿佛是想捏拳,但手指微微蜷起来以后,就再也动不了了。
南宫遇问这话的时候,眸子子还是盯着大殿里四周打转,好似南宫麒就藏在这内里。
十年前的旧事,一幕幕浮上心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南宫遇不信赖姚丞相,但他感觉李公公的话不会有假。
“大皇子真是故意了,皇上本日还是老模样。”姚丞相先开口道。
姚丞相几步就走近,有些焦心的道:“内里方才传出去的动静,禁卫军统领是南宫遇的人!不管你有甚么打算,都先搁置!”
他乃至给南宫遇使眼色,“回大皇子,这边的确是没有来人,别处有没有,咱家可就说不准了。”
太医不晓得南宫傲方才醒来过,就对着一脸阴沉的南宫遇禀告:“大皇子恕罪,皇上这几日都是昏倒不醒的状况!”
等姚丞相走了,南宫遇才对着李公公又问一遍,“真的没人来过?”
他明显获得动静,说南宫麒已经进宫了,宫门口的眼线也说南宫麒方才出去。
南宫遇一向和这个大舅不亲,但他还算尊敬姚丞相,固然他晓得姚丞相必定是站在南宫麒那边。
那模样看起来有些狰狞骇人。
这话也就上官清其敢说了,姚丞相固然也说南宫傲活不了几天的,但他是背后里说,上官清其倒好,当着南宫傲的面就敢说出来。
姚丞相又推本身外甥,“快走!左边书架子上第三个瓷瓶,转一下!”
南宫遇名声不好,脾气也不好,全部砚雪都城的人都晓得。
这回上官清其和姚丞相都听清楚了,姚丞相脸上还是是儒雅的笑,他看向李公公,一个眼神表示。
外甥?
南宫遇责备中带着思疑的声音也传进了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