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做平时,永安侯夫人或许能看出甚么不对来,但这会儿……
姜姮并不料外,不疾不徐地将当时的环境再次复述了一遍——当然,只是简朴复述,并没有带上本身的猜想,也没有流露骆庭和齐瑕的事儿。
幸亏他现在是猪头脸,看不出甚么神采来,是以永安侯夫人也没有发明甚么非常,只拍案而起,怒声道:“对!儿子你奉告娘,到底是甚么人这般大胆放肆,竟敢当街将你掳走,还把你打成这副模样!”
“夫人放心, 只要好生将养, 不会留下后遗症的。”
永安侯妻妾很多,可不管他如何尽力都没能生出第二个儿子来,是以他固然对老婆不上心,对骆庭这个独子还是很看重的,闻言忙又问道:“到底是如何回事?是甚么人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