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算他们真的背叛来犯也不是完整没了体例,毕竟保护蜀地和鲁地的军队个个也不是茹素的。只是,本身固然能调蜀军和鲁军前去禁止,但元气大伤是必定免不了的,真到当时北狄借机来犯,那可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魏延曦就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满眼讽刺的看着魏承天,“皇兄,你凭知己说,到底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应战对方底线!”
说到这儿,魏承天俄然收起了笑意,直直的盯着齐遥清,一字一顿的道:“因为,你。”
“魏延曦!”听到魏延曦半是挑衅,半是戏谑的话,魏承气候的一把攥紧手中的奏折,狠狠瞪着魏延曦道:“朕念在你是朕的亲弟弟的份上,一再容忍,可你也太猖獗了!”
他身为帝王,是全部阑朝最至高无上的君,常日里底子不会用这类语气与人说话。只是因为此次的工具是魏延曦,于私是他独一的亲弟弟,于公是阑朝赫赫驰名的“战神”,是边陲最坚毅的樊篱,魏承天如何都不肯意因为一个齐遥清跟他完整翻脸反目。
仿佛发觉到自家王妃的不安,魏延曦将揽着齐遥清的手收紧了些,悄悄拍了拍他,表示他放心。
“哈哈,不知?”魏承天仿佛并不对他的答案感到奇特,反倒了然的点点头,“既然你不知,那朕奉告你也无妨,朕之以是不动他们,是因为你。”
魏承天很清楚,有着“战神”之称的魏延曦在阑朝军民气中的职位有多高,假定他真的在皇宫中出了事,恐怕头一个乱的就是北地的军心。
天子尊威岂容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就算这件事是魏承天有错在先,但魏延曦身为臣子,向来都只要从命圣命的份,那里有资格用这类语气跟天子说话?
齐遥清敛眉,微微点头:“臣晓得。”
齐遥清心头一跳,下认识的伸手攥住魏延曦的衣摆,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