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寒一听这话就像得了特赦令一样,赶快停下来,一双眼睛灼灼的盯着丁大夫那张充满褶子的老脸。
“如何,被我说中苦衷不美意义了?唔,提及来你本年也有十七了吧,是到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唉,女大不中留啊,我可得替你好好筹算筹算。”
“好啦,时候也不早了,老头我先走了,隔几个月再来给你瞧瞧。”
“少爷……”
看她这副果断的模样,齐遥清忍不住笑道:“甚么打打杀杀,兵法是教你排兵布阵的。另有,文绉绉又是甚么意义?唐太宗有云:以铜为镜能够正衣冠,以史为镜能够知兴衰,以报酬镜能够明得失。你呀,就是这类书看少了,才养成现在这般刁蛮的性子,如果今后嫁不出去可别返来跟我哭鼻子。”
这后院里的女人当真没一个简朴的。
“唔,舌苔厚重,较着泛黄,是寒毒侵体,内有郁结之状。脉象踏实,跳动混乱,小少爷啊,你公然还是被这樟脑伤了底子啊……”
“少……少爷,”梦寒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同齐遥清说:“奴婢……奴婢方才返来的路上,正巧遇见王爷同侧夫人回府,王爷刚进门便肝火冲冲的回主院去了,那模样好吓人。”
夜幕来临。
齐遥清紧跟着站起来送他到门口,恭敬的朝老大夫鞠了一躬。
梦寒忍不住攥紧了手掌,对这般温文尔雅、清俊隽秀的少爷都能下得去手,真不晓得那些人的心都是如何长的!
“那成,寒丫头你照着这张药方熬药,每日一次,时候最好定在晚膳后一个时候摆布。”
齐遥清顺服的伸开嘴,把舌头伸出来。
“嗯,梦寒?产生甚么事了,如何急成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