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仍旧是那件色彩平淡的浅蓝布衫,没有任何豪华的装潢,就像这小我一样,暖和和和,平平平淡。
谁曾想,弹指一挥间,光阴不再。
齐遥清闻言面色一僵,伸在他面前的手指也微微伸直起来,似是有些踌躇。
魏延曦面貌生得棱角清楚、不怒而威,又一贯喜穿色彩凝重的墨袍,如果沉下脸来让人底子不敢靠近。这会儿瞪着梦寒低吼一声,把梦寒吓的浑身一颤,张了张口不知该说甚么好。
实在他之以是会给魏延曦伤药还真不是为了腰子,只是因为见他眼眶上的伤还没好,内心有些惭愧,这才拿了丁老大夫秘制的伤药给他。而腰子不过是临时找的一个借口罢了。
瓷质的瓶子,在暮秋夜握于手中本应带着丝丝冰冷,可现在全部瓶身都被魏延曦的手捂得暖烘烘的,摸上去倒还挺舒畅。
哪知魏延曦一瞥见他有罢手的趋势便下认识的有了行动。
“今后筹算去哪儿?”
齐遥清目送他走远,直到那抹墨色身影完整消逝在视野绝顶,这才回身回本身的屋子,捧起先前在看那本书,持续对着同一页纸发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