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魏延曦急了,想都不想便拉住他的手将他一把扯进怀里狠狠抱紧:“你都不晓得,我一进门瞥见你昏在软榻上的模样整小我都要疯了!那神采惨白的,嘴角另有血丝,当真是吓坏我了,恨不能替你受过。”
一声轻吟从唇齿间溢出,齐遥清垂下眼,悄悄点了点头。
他是真的……体贴本身。
时至本日,魏延曦终究明白,他的十年相思从未付错过。
宁肯将来为本身本日的挑选悔怨,也不肯今后为错过的人和事遗憾。
他唇角扯起一抹淡淡的浅笑,衬得本来有些暗淡的眼睛敞亮了几分,暖和的看着魏延曦,道:“实在王爷不必介怀,摆布没伤着性命,臣也算不得委曲。”
魏延曦的好,魏延曦的体贴,魏延曦的喜好,乃至他的霸道与专断,齐遥清全数都感觉难能宝贵。世人老是庸人自扰,为了些底子就没产生的事瞻前顾后,踌躇不决,却不知只要真正尝试过了,才有资格说对与错。
他问的隐晦,就怕闻声齐遥清说“不肯”二字。齐遥清待气味陡峭些后抬眼望向他,只见他的眼中满满都是本身的影子,再无其他。可细心看,还能看出一丝忐忑与不安。
“嗯,王爷,臣在。”
“嗯。”齐遥清耐烦的又应了一声,浅含笑道:“王爷,臣想过了,非论结局如何,臣……甘心一试。”
齐遥清悄悄拍了拍他的后背,缓缓闭上眼睛,齿间溢出低低的一声:“好。”
想通了这些,齐遥清俄然感觉豁然开畅,心机澄明,仿佛悠长以来统统困扰他的困难都不复存在。
“遥清……”闻声他的回应,魏延曦紧接着又唤了一声,似是自言自语道:“你当日……在院里晕倒,是不是也因为樟脑?都怨我,当时逞一时意气,竟然就这么忽视了……”
“不,王爷,臣没事。”等魏延曦确认过他体温无误,将手拿下去以后,齐遥清这才摇了点头,应道。
而眼下,魏延曦听完沉默了好久,将头埋得更深了些,哑着嗓音低声道:“遥清,今后有甚么事都奉告我,不管好与坏,我陪你一同分担。”
他渐渐将手抬起,摸索着触上魏延曦的背脊,隔着一层轻浮的锦衣感受下头暖和的体温。他轻叹了声,将头朝魏延曦靠了靠,声音愈发暖和。
这也不怪魏延曦,毕竟不管是谁得知本身捧在手心的宝贝被人暗下毒手时都不会好受,特别这动手之人还尚未被找出,埋没在王府后院中。
齐遥清喉间溢出一声浅浅的低吟,眉头忍不住微微蹙起,这类被人近间隔侵犯的感受真是不好。不过此次他没有任何抵挡的行动,顺服的软下身子,任凭魏延曦霸道的吻他,只要在实在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悄悄捶了捶他的后背,让他放开本身。
一吻毕,齐遥清脸红成一片,气喘吁吁,大口呼吸着新奇氛围。而魏延曦因着长年练武的原因,气味绵长,固然这会儿喘气也有些不稳,却比齐遥清好的不是事。
这个认知让他既欣喜又不安,就仿佛肖想多年的宝贝现在终究能被本身握在手上,可欢畅之余却又惊骇,惊骇这统统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瞬息间便会消逝不见。
“嗯。”
“唔……”
魏延曦怔住了,齐遥清这是在做甚么,在……吻他?
齐遥清闻言一愣,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魏延曦在说甚么。
既然本身早就为这小我动心了,又何必再难为他,难为本身呢。假定真有那么一日,他的臂弯里有了别的人,那也无碍,只能申明本身识人目光有差,怨不得人。
“遥清,你……”
还记得那年她说:“看你年纪应当比我小吧,今后要好好活着,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