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抛开统统不谈,单论雍王殿下这个又和缓又柔韧的靠垫还是挺舒畅的,不是么?再者,有他那只广大暖和的手掌在本身腹间悄悄揉着,齐遥清感觉胃仿佛也没有那么痛了。
魏延曦见梁威不说话了,对劲的松了口气,然后低下头来和顺的看着齐遥清温馨的睡颜,很久没有吭声。
他能坦白到这份上也是不易,以是魏延曦也不再逼他,只点点头,将人搂的更紧了些,渐渐朝宫外走。
“遥清,感受如何了,但是胃里难受得紧?”
主院里,梦琪本来正心神不宁的等着齐遥清的动静呢,乍然见魏延曦返来了赶快迎着跑上来,不过一看到他怀里窝着的齐遥清便大惊失容,觉得他进一趟宫又受了甚么不得了的伤,连本身走路都走不动,非得王爷抱着才成。
梦寒白她一眼,点头:“嗯。”
梦寒见状赶快上前一把拉住梦琪表示她不要大吵大嚷,然后指了指在魏延曦怀中睡的正安稳的齐遥清,做了个噤声的行动。
常日里看着魏延曦是个不善多言、孤傲冷酷的人,如何现在愈发感觉,他骨子里实在能说会道得紧呢,随便一句话都能教民气里发暖。
梁威见状一愣,感觉脑中某根弦仿佛被绷断了。
魏延曦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自从齐颂锦为后以来干的缺德事还少么,只是因为常常提到这些皇兄老是避重就轻打哈哈,以是本身也就懒得再提了。不过现在看来倒是不可,这个毒后敢当着本身的面折腾遥清,那就别希冀本身能再像之前那样不闻不问。
思及此,魏延曦冷哼一声,皇后又如何,就是皇兄把她宠上天去了他魏延曦也有体例叫她一夜之间摔回地上来。他看盛国公府早就不扎眼了,现在借着这毒后这势头来打压一下也没甚么不好,看他们还敢不敢再轻视遥清!
魏延曦低笑一声,渐渐活动了一下方才被他压到发麻的手臂,替他将额间掉落的几缕青丝扒开,手指不由自主的抚上了他的脸庞。
考虑之际怀中人唇齿间溢出一声低吟,魏延曦眨了眨眼,收起方才眼中那一抹狠厉,低下头,只见齐遥清微微蹙了蹙眉,寻了个更舒畅些的姿式枕在了他的腿上,这才没了动静持续睡下去。
本来精力就不好,又给这么折腾了一个早上,不累才怪呢。
“嘘!”
皇宫与雍王府离的实在并不算远,坐着马车一会儿工夫就到了。可临到下车时,魏延曦却犯了难。这会儿自家王妃毫不设防的窝在他怀里熟睡,马车都停了好久了还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弄的魏延曦也不敢转动,恐怕本身闹出动静太大会惊扰了他的好梦。
只是魏延曦实在不肯见到他在外人面前忍,到了本身跟前还是要忍的模样。
梦琪比着口型点了点头,跟着梦寒退至一边,目送魏延曦抱着齐遥清进了内屋门,然后目瞪口呆的回过甚望向梦寒,愣了半天赋问:“睡……睡着了?”
“唉,你也不消瞒我。”魏延曦悄悄叹了口气,神情愈发和顺起来,“你瞧瞧你,这几天好不轻易把神采养好了些,明天给她这么一弄又归去了,我怎能不担忧。”
“唉。”魏延曦无法的轻叹了一声,摇点头,看齐遥清这模样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了,只好把他身上的披风裹裹紧,然后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腿弯将他直接打横抱起,法度安稳而迟缓的踏出了马车。
王妃……拿王爷当抱枕睡觉,而王爷……目光和顺的都能掐出水来,心甘甘心的让王妃枕着睡不说,还不准本身出声怕惊扰了王妃安眠……
不过魏延曦仍然感到不解的是,齐颂锦明天特地避开本身把遥清叫进宫到底企图是甚么,纯粹为了在湖边小亭里让他受受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