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盘打得好,却不知魏承天瞥见她下认识的行动,讽刺一笑,仿佛也没那么气愤了。
“你也不必瞒朕,北狄出兵,到底多少出自你的手笔,你比朕更清楚。”
“是啊,”她渐渐点了点头,“北狄出兵,皇上筹算如何措置呢?再让雍王去应战?唔,如果雍王肯去,倒是稳胜的,可关头……是他得肯去呀。”
他将统统都安插好了,只要魏延曦肯听他的话休了齐遥清,那甚么事都没有,就算北狄来犯也能让他去抵挡。可那日两人扳谈之时魏延曦话说的很明白,这辈子毫不休妻,也就是说他已经下定决计跟本身作对,誓死要护着阿谁齐姓的王妃了。
皇上此次做究竟在是太雷厉流行了,大理寺也不是吃闲饭的,不出五日便将国公爷与皇后对外通敌的证据汇集的妥妥当帖,从人证到物证一应俱全,乃至还将当年因受皇后毒害而罢官回家的陈老太傅重新请返来,将他当年汇集的关于皇后干预朝政,扰乱超纲的证据全数公之于众,以此作为赛过齐氏一党的最后一根稻草。
魏承天心中愤激不已,当初让他忍辱娶了齐遥清,就是算好了统统的,本希冀借他的手斗一斗齐家,可谁知半路上横生枝节,竟然闹出这么一遭。好好一盘棋都被他给搅了!
呵,魏承天心中苦笑,北狄王那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可自家弟弟倒好,冲冠一怒为男妻,本给他送了个仇敌去,哪晓获得头来他倒对人家倾慕以待了,真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