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府主院正厅前面埋没的雅间里,雍王殿下一边悠哉的剥着橘子一边问刚进门的管家。
“是,王爷。”管家在他跟前站定,恭敬的垂首回道:“王妃方才单独乘马车分开了。”
这下齐遥清总算明白了,雍王这是又在给他使绊子呢!隆冬的气候本就酷热,这会儿太阳高悬,宫门前连个能挡太阳的阴凉地儿都没有。送他来的车夫早跑的连影子都看不到了,因而齐遥清没得挑选,只能这么在光辉的太阳底下硬扛着。
魏延曦这会儿实在是太震惊了,乃至一度思疑本身是不是在做梦。他千万没有想到,本身的王妃竟然会具有如许一副容颜!
哪晓得他刚一昂首便对上了魏延曦那张因为骇怪错愕而变得扭曲的脸。
齐遥清望了望天,目睹太阳升的已经很高了,如若再在宫门口耗下去只怕会被本身那位谨慎眼的长姐见怪。他临时放弃这些疑虑,恭敬地朝魏延曦行了一礼,劝道:“王爷,恕臣多言时候也不早了,王爷与臣……是不是该尽快进宫面见圣上为好?”
齐遥清皱着眉将他高低打量了一番,心说雍王本日这是如何了,竟然有兴趣跟他探听盛国公府的事。不过没多踌躇,他还是耐着性子答道:“不像。臣长相随母亲,与父亲只要三分类似,而家母直至去世都只育有臣一子。”
甩甩脑袋,抛去这些乱七八糟的邪念,魏延曦一个翻身从顿时跃下来,朝不远处的齐遥清走去。
齐遥清下认识的摸了摸脸,心说不该该啊,固然本身年幼的时候长得是有那么点清秀,但跟着春秋增加明显好了很多啊,这点就连阿谁向来以讽刺他为乐的死猪腰都承认了!
“老奴站在背面,没看清王妃的神采,不过听声音还是挺平静的。”
“啊,不像啊……”魏延曦闻言垂下了眼,看上去很失落的模样,“是了,一个十三,一个十五,又如何会是呢……”
齐遥清这会儿又热又饿,对魏延曦折磨人的手腕又有了更深一层的熟谙。
管家感觉本身越来越摸不透主子的心机了……
直到脖子都酸了,齐遥清终究摸索的将头抬了抬,想看看魏延曦到底是如何回事。
齐遥清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不晓得他究竟想干吗。本身家中有无姊妹与雍王有甚么干系?莫非他还筹算从盛国公府再纳个妾不成?
可惜齐遥清前瞻后瞩半晌,好不轻易想好说话,殊不知魏延曦这会儿满心满脑都是他的小七姐姐,底子没在乎齐遥清说了甚么。
“好,走吧。”
管家看自家王爷讽刺起王妃一点情面都不留,踌躇再三后还是摸索着替齐遥清辩白了句:“实在……王爷,依老奴看,王妃这么做应当是想庇护那两个丫头……”
如果齐遥清长得跟小七姐姐如此相像,那小七姐姐莫非是齐家人?
勉强压下满腹猜疑,齐遥清定了放心神,安静的道:“家中长姐只要一名,便是现在的皇后,王爷也是晓得的。至于mm……父亲的两位侍妾各育有一女,年事一为十三,一为十五,皆可算是……我的mm。”
魏延曦顺手将一片晶莹剔透的橘瓣塞入口中,若无其事的问:“他可有甚么反应?”
魏延曦盯着齐遥清的脸庞入迷。
“这个……”管家顿了顿,但很快还是决定照实禀报:“老奴恐怕王妃发明,没敢靠的太近。只模糊听到阿谁叫梦寒的丫头一边哭一边跟王妃说了您早上叮咛传出去的事,而另一个叫梦琪的自始至终都没说过话。”
不过……
齐遥清微微侧过甚,公然瞥见一抹玄色的身影正朝他走来。
只是娘舅家那两位表妹真的曾见过雍王吗?为何本身从未听人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