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可真势利啊。
竟然就在他清然峰的大门口,和江澜会商起淫诗不淫诗的事情。
究竟上江澜真的很无辜,她不过是写了一句再平常不过的情话,哪知碰上安天然这个书读得未几的奇葩,硬生生曲解了她的意义。
崔破看得双目异彩涟涟,老怀安抚,差点就想仰天大笑起来。
就连当年帝尊,都没有做到这点。
江澜皱了皱眉:“师祖还请慎言。徒孙晓得师祖事件繁忙,偶然读书。但是起码也要……分清楚情诗和淫诗的辨别。”
但是姐姐大人多么淡定,她只是道:“师祖,您肯定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会商此事吗?”
“听闻本日师尊对小澜大发脾气,徒儿特来请罪。小澜她年青不懂事,言语有获咎之处,还请师尊包涵。”崔破赶紧道。
“是。”道童得了答复,回身出门,对守在大门口的江澜道:“使君事件繁忙,恐怕无定见你,你还是归去吧。”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蕉萃。
“你来做甚么?”
江澜天然应道:“是!”
尊座可真疼帝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