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邹奕走近两步,身材压在坚固光滑的木质桌面上,微微前倾,“邹总如果不介怀的话,能够顺道送我一程吗?”话语中的决计咬实的重音使得全部语气变得性感而颇具表示性。
“邹总,我……”话刚出口,便感受脊背上汗毛鳞次竖起,对伤害的本能使他秉了口气,缓缓吐出以后才堪堪站定了身材。
他并非感到不到男人那种似有似无的勾勾引惑,固然他一向不予理睬,但这类被动顺从的感受却也非常怠倦。
不请自来的陌生男人看到绪央毫无镇静神采,反而非常淡定地对其施以浅笑。
“邹总真的只体贴我的来意,而不是其他甚么?”他的声音嘶哑委宛,模糊约约流露着的,倒是无尽的含混味道。
莫珏熟门熟路地来到邹奕办公室外,对付地敲了拍门后,便旋开把手走了出来。
邹奕当然晓得本身现在回本家底子就与赴鸿门宴无异,但父亲被他气病卧床这事不管是真是假,他都不能真的置之不睬。
不过,也是时候对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们表白一下本身的态度了……
“他们策划了那么久,就一向等你栽跟头了,你也争气,给他们垒了那么大个戏台。”
莫珏眼皮一抖,口气倒是非常恭敬道,“三爷对后辈一贯仁厚。”
邹奕单刀直入,“父亲病了?”
莫珏迟缓地站直起家体,嘴角含着诡谲的笑意,悄声道,“邹总,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