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
“自罚。”他神采一如既往纹丝稳定,阮宝玉用筷子敲了下杯沿,叫了声好。
深蓝色的双人床上,一个穿戴皮卡丘寝衣的少年正睡得昏入夜地,而在他中间的,恰是一只睡到四脚朝天的红色萨摩耶。
反观邹奕,却涓滴没有耕耘半宿的辛苦感,反而春光满面一副饱食满足的模样。
“我想见你。”
“汪!汪汪汪!”
会所三楼南面是个栽种着大马士革蔷薇的露台,浓烈的玫瑰香气包裹在缓缓吹起的夜风当中。邹奕的指尖夹着一节还未燃尽的卷烟,将后背借力在半人多高的围栏上,拨通了手中的电话。
邹奕面前的杯子里也已经不晓得被添了第几次酒,他酒量不浅,喝到现在还算脑筋复苏,但是右手座上的崔家幺儿已经是面红耳赤辞吐不清了。
绪央被平空举高,只得用手撑在邹奕肩膀,低声喝止,“不要混闹。”
崔锦在他拾步回身时问道,“戒了?”
邹奕心头的滋扰仿佛都因为这个声音被奇特的抚平,他弹下指间的烟灰,含着非常和顺的笑意开口道,“你在哪,我现在就去找你。”
绪央走到客卧门外,悄悄一扫袍袖,门便悄悄开启了一条裂缝。
“不敷。”邹奕深深吸了口气,“我真想用无数个循环来胶葛你,在你的影象里,在你的内心,一次次刻下我对你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