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五嗤笑地看了他一眼,“哪有甚么丹药是要在大婚之日......”话刚说到一半,却俄然就变了神情。
沈五正和白二说着话,见绪央来了,便拿过桌上的一盏空杯倒满了递到了他的面前,“来老八,尝尝白二泡茶的技术可有精进。”
绪央笑着用手指拨弄散男人玄色的发丝,“刚才不是还说着没题目吗?”
白二偶然打搅他睹物思人,只兀自从漆盒中拿出仅剩的那面玉碟,他将一段二指宽的红绸搭在玉碟上,随后又在上面压了两枚针脚密实的花盒,“是这么个放法吗?”
“唔......”沈五放下花盒,托着下巴眯眼打量了一会儿,又昂首看看白二,“你说弟妹筹算在这花盒中放甚么?”
铺几尺厚的云锦?
绪央初传闻另有这个端方,感受实在不测,他放心不下地看向邹奕,“这几天你单独一人可适应得来?”
沈五奇特,“有甚么丹药还要比及大婚之日才气服用?”
绪央几近本能地刹时了解了男人话中的指代,耳背不由微微出现一层薄红,他绷住绽放于唇角的笑意,低头翻开木匣,将内里的铜镜展暴露来。
一旁的白二有些看不下,拉过绪央便将其一同带上了小楼的二层。
男人抱着他的腰,过了一会儿,才又闷声应了一句,“到时候还你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