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那天记得还我。”
绪央捂住胸口,伸开嘴,还未说话却先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在那两重新展开的眼中,没有泪痕也没有感情,只要一种很空很空的情感,将他完完整整地包裹了起来。
他循着留在邹奕身上的印记御行千里,终究却落在了一个他从未踏足过的处所。
匕首的刃部已经全数捅进了他的腰里,失血的昏眩感让邹奕面前有些恍惚,他拧紧眉头,用尽现在最大力量按住刺入身材中的匕首,对凶徒沉着地开口说道。
但是这个再简朴不过的行动在此时却用尽了他最后的一丝力量,跟着身材痉挛般的颤栗,指环再次脱手而出,滚落到了女人的脚边。
这里到处都充满着让人掩鼻的双氧水气味,红色的急诊二字吊挂在大厅的最高处,从各个诊室抽调来的医者严峻而繁忙的在病患中穿越。
那是一片与之截然相反的阴冷之地,穿过掉落下墙皮的走廊,绪央缓缓走到了他寻觅的起点。
这是甚么处所?
“求求你快接通快接通......接通啊!”
――如许就和缓多了。
“邹奕......”
我的统统统统,都在这里。
沈五吓坏了,“出了甚么事!”
绪央掐诀昏睡了老头,走到有些陈腐的门前,他握住门上金属把手,冰冷的感受打仗到皮肤的顷刻,身材俄然再也没法节制地颤抖起来。
腰背处传来的狠恶疼痛让邹奕面前一黑,却仍放射性地反手按住了行凶男人的手中的刀柄。
她不成置信地瞪着双眼,紧接着拿脱手机颤抖地拨通了抢救电话。
“好......”
邹奕已经完整站不起家来了,他狼狈地跪在地上,在发动机响起的嗡鸣声沉寂后,仿佛听到了血液快速从血管中抽离的声音。
“他凌晨便下山去了,说要去拿之前订好的婚戒......”
“邹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