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晓得答案了吗？在死囚营兵士眼中，你和他们别无二致，只是比他们多了强大的力量罢了。做了残暴的事？那你只是个残暴的人类。做了刻毒的事？那你只是个刻毒的人类。永久是他们的同类。”卡斯少将浅笑着，就像一个教诲孩子的长辈，语重心长地说，“想和凶兽比威慑力？你永久也比不了。就像你惊骇黑龙，却不惊骇任何退化者。在你和凶兽之间，死囚营兵士永久只会惊骇后者。”
卡斯少将持续诘问：“那是甚么东西？”
洛忧的脑海里闪现起了三年多之前，拂晓保卫战的事，在第98波崩坏中，史诗级尼德霍格毫无征象地来临拂晓城上空，无尽的黑火红莲从天而降，仿佛全部苍穹都陷落而来，那是洛忧自崩坏来临以来第一次咀嚼到名为惊骇的情感。
洛忧思考了好久，耸了耸肩：“我没有怕的人。”
洛忧再次点头：“这我如何能够记得住。”
“是的，你不害怕任何一个退化者，是因为你打从心底晓得，这些退化者都是人类，从本质上来讲，你们相互之间别无二致，对方或许只是比你多了那么一些气力，仅此罢了。但那条黑龙不一样，它不是你的同类，你不体味它，而我们统统的缺点，常常都来自于对未知的惊骇。”
洛忧缓缓地闭上了眼，无法地一笑：“我们仿佛偏离话题了。”
洛忧点头：“我不晓得。”
“恩...传闻过，一条遮天蔽月的黑龙。”卡斯少将的情感波澜不惊，并无对史诗级生物应有的畏敬，仿佛已经看淡了人间统统，他持续问道，“第二个题目，你最怕的人是谁？”
这一刻，洛忧果断地点着头：“有！”
卡斯少将暴露了通俗的笑意，并没有直接答复洛忧的话，转而问道：“你有爱的人吗？洛忧上校。”